“唰!”
莊氏藤甲高喊著‘虎’字,齊刷刷將手裡的兵刃對準廉丹麾下三萬兵馬,腳步也快速向廉丹麾下的三萬兵馬邁進。
雙方邁著穩健的步子,一步步前進。
一直到百丈的距離。
雙方將士立馬停下呼喝,握緊兵刃,開始衝鋒。
“嘭!”
前軍將士在碰撞在一起的那一刻,爆發出一聲聲沉悶的悶響。
那是血肉與血肉碰撞的聲音。
“殺!”
喊殺聲在血肉碰撞在一起的那一刻,響徹在戰場上。
所有人都開始奮力的撕殺。
向前!
向前!
再向前!
只要沒有倒下,那就必須揮舞著兵刃向前。
後退,只會將後背留給敵人,任人宰割。
“噗噗噗……”
兵刃刺破血肉的聲音,在每個人耳邊蔓延。
慘叫聲、吶喊聲、嘶吼聲,此起彼伏。
戰爭從一開始,就進入到了最慘烈的階段。
廉丹、王奮皆陰沉著臉,關注著戰事。
他們手裡的長劍並沒有再對準敵人,而是對準了自己人。
在他們身旁的督戰隊,亦是如此。
妄圖逃跑的將士,都會倒在他們的劍下。
“嗖嗖嗖……”
“嘣嘣……”
重弩、投石車,在瘋狂的投射。
弩槍和巨石在衝擊敵人的後陣,衝散敵人的陣型,壓垮敵人的氣勢。
“噗噗噗……”
廉丹麾下的中軍偏將軍,手持一杆大槍,在戰場上縱橫馳騁。
凡是碰見他的莊氏藤甲,皆會倒在戰場上。
片刻的工夫,十幾個莊氏藤甲被刺穿胸膛。
正在戰場上撕殺的蒙莊見此,提著半月戟應了上去。
大槍和半月戟碰撞在一起,發出金鐵之聲。
雙方瞬間撕殺成一團。
蒙莊一戟刺出,收戟之時,戟身一轉,戟頭上的月牙兒從中軍偏將軍身上割下一塊肉。
鮮血噴湧。
中軍偏將軍又驚又怕。
“駕!”
中軍偏將軍調轉馬頭,往後退去。
蒙莊窮追不捨。
一路追出去十丈,戟頭狠狠扎進對方後背。
雙手抓住戟身,用力一挑,將中軍偏將軍挑到了戟頭上。
“吼!!”
蒙莊高舉著中軍偏將軍屍骸怒吼。
莊氏藤甲見此,殺的更加起勁。
廉丹麾下的兵馬明顯有些慌亂,一時間竟然被壓的節節敗退。
“廢物!”
廉丹坐在馬背上,眼看著中軍偏將軍被斬,其他偏將軍和校尉居然繞著蒙莊走,氣的破口大罵。
“誰去給吾斬了那廝?!”
廉丹高喊。
但是沒一個人應聲。
倒不是蒙莊無人能敵,而是其他的偏將軍和校尉沒有敢戰之心。
廉丹手下最強、最猛的便是前軍偏將軍。
那廝是前漢破胡壯侯陳湯的遺產。
陳湯被禍禍死以後,那廝追隨了陳湯的兒子破胡侯陳馮。
廉丹去破胡侯府的時候,見他驍勇,就將他討要了過來。
陳馮畏懼廉丹,只能將其獻廉丹。
此前在町水灘,率領兵馬抵禦獸潮的就是他。
可惜他葬身在了獸口。
不然肯定敢跟蒙莊一戰。
“死!”
蒙莊斬了廉丹麾下中軍偏將軍後,乘勝追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