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郡那邊遲遲沒有動靜,我們也不能擅動啊。”
相魁鄭重的點點頭。
朝廷遲遲沒有給荊州牧便宜行事之權,荊州牧遲遲沒有清理軍中的敗類,向綠林軍發起攻擊。
他們也不好擅自進入荊州。
魚禾感嘆道:“南山和北山兩軍若是在此的話,我們也不用偷偷摸摸的等著去偷襲荊州牧那個老人家的老巢。”
南山軍和北山軍必須盯著蜀郡和巴郡,真的騰不開手。
陰識和馬援看似沒有動,他們承擔的任務比在外面征伐的王奮、魚父等人都要重。
他們幫魚禾守著基本盤。
劉俊、相魁哭笑不得的看著魚禾。
“主公!”
呂嵩在這個時候冒冒失失的闖進了大帳。
魚禾、劉俊、相魁齊齊看向了大帳門口。
呂嵩進了大帳,躬身一禮,鄭重的道:“陰將軍的人在白羌的地盤上找到了楊丘一行,再過幾日,他們應該就會進入靈關道。
漕先生和陰翁已經逃出了南郡,一行人如今已經到了同並的互市城。
互市城的農縣令正在招待他們。”
呂嵩口中的農縣令,就是原農家寨的農寨主。
平夷城的人退出平夷以後,農縣令和農祭司帶著夜郎的人也遷移到了益州郡。
同並臨近夜郎國的故地夜郎縣。
所以魚禾將他們安置在了同並縣邊上的互市城內,讓農縣令充任了互市城的縣令。
夜郎人是最早跟魚禾接觸的西南人,這些年在四海鏢行和四海貨鋪的影響下,也懂得一些簡單的生意往來。
他們住在互市城內,也方便幫助滇人和句町人促成買賣交易。
農縣令沒多大能耐,但勝在為人謹小慎微,經過了魚禾多次敲打以後,也忠誠了許多,所以將互市城交給他,魚禾也放心。
“馬援和陰識的家眷可有損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