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
坐在衙門內的大堂上。
魚禾提筆寫了一封長信,吩咐魚蒙派人送去給陰識,同時吩咐魚蒙,“叫王奮、張休、普乃三人來見我。”
魚蒙應允了一聲,拿著信,出了大堂。
沒過多久,王奮、張休、普乃三人出現在了大堂上。
三人齊齊向魚禾施禮。
魚禾冷淡的道:“不必多禮。”
王奮、張休、普乃三人見魚禾面色不對,互相對視了一眼,一臉茫然,他們不明白魚禾為何如此冷淡。
魚禾在他們印象中,一直是一個處變不驚,露著笑臉的人。
如今冷著臉,八成是發怒了。
也不知道誰惹到了他。
魚禾冷聲道:“我召你們過來,是有一件事情要交代給你們。”
三人齊齊施禮。
“請主公吩咐。”
魚禾目光在三人身上盤桓了一下,下令道:“你們一會兒出了城,直接去城外的俘虜營。你們現在去告訴他們,我現在沒時間去馴服他們,也沒耐心再跟他們耗下去。
他們若是願意歸順我,我必然會優待,我也會想辦法將他們的家人接到此處。
他們若是不願意歸順我,那就幫我征戰三年,三年後我放他們還鄉。
他們若是不願意歸順我,也不幫我。
那你們就送他們上路。”
王奮三人猛然抬起頭,驚愕的看著魚禾。
張休急忙道:“主公,發生了何事?”
魚禾面色冷峻的道:“呂嵩在蜀郡遇襲,動手的是蜀郡大尹公孫述。順郡的兵馬早已被廉丹徵召一空,公孫述還敢衝我呲牙。
那我就不介意兵進蜀郡。”
張休三人對視了一眼,一臉愕然。
他們沒想到,公孫述居然敢在他們擊潰了廉丹之後,衝他們的人下手。
公孫述也太膽大了吧?
他們如今士氣正旺,益州各郡又十分空虛。他們隨時能兵進蜀郡,席捲益州啊。
難怪魚禾會動怒。
公孫述在這個時候找魚禾麻煩,這不是逼著魚禾兵進蜀郡嗎?
魚禾見三個人不言語,冷冷的問道:“有問題?”
三個人果斷搖頭。
“卑職立馬去辦。”
魚禾臉色緩和了幾分,道:“為了避免那些俘虜出爾反爾,將他們的姓名、籍貫登記造冊,並且單獨詢問他們相熟的人的身份。儘可能的確保他們的姓名、籍貫真實。
然後在他們中間施行連坐法。
一人逃跑,其他人也得跟著遭殃。”
“喏!”
張休三人齊齊應允。
連坐法雖然殘酷了一些,可俘虜們若是懷有二心的話,對他們用連坐法,也是應該的。
他們三個都是領兵之人,心裡都很清楚,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
所以他們對此沒有任何異議。
三人應允過後,立馬離開了衙門,去了俘虜營。
魚禾則在大堂內,開始向各處傳令,籌措軍糧,緊急備戰。
短短三日。
城外俘虜營的四萬多俘虜,就被張休三人勸服。
在魚禾大刀威脅下,幾乎沒有人張休三人的勸諫。
他們若是真的死忠於新朝,也不會被俘虜,更不會投降。
四萬多俘虜被勸服以後。
魚禾將其中願意幫他征戰三年的人,編成了四個萬人軍。
剩下的不到一千多願意徹底追隨他的,交給了張休,編入了左右虎賁衛。
在整編完成以後,魚禾立馬讓張休三人分發給了他們木頭製成的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