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
莊延年怒吼了數聲,預備營的將士們也無動於衷。
莊延年怒目看向魚禾,“魚禾,你身為我莊氏的奴僕,不思報效我莊氏,反而聚眾反叛,你是要造反嗎?”
縣衙門口除了莊延年自己的人外,剩下的都是魚禾的人,他們以魚禾為首,莊延年自然能輕易的分辨出魚禾是誰。
魚禾好笑的道:“跟你們作對就是造反?你們莊氏是取代了滇王,還是取代了新帝?”
莊延年怒喝,“你借我莊氏庇護,在平夷落腳,更是當著句町王子的面,承認是我莊氏門人,如今你率眾反叛,還敢說不是造反,不是背主?”
魚禾哼了一聲道:“多說無益,我自認對你們莊氏不薄。你莊氏的人為何見了我喊打喊殺的?是當我好欺負嗎?”
莊延年破口大罵,“你背主求榮,還敢說對我莊氏不薄?若不是你背叛我莊氏,跟滇王勾三搭四,害我莊氏,我豈會過來找你?”
“背主求榮?勾三搭四?”
魚禾冷笑道:“我是個生意人,不可能將客人拒之門外。莊氏能跟我做生意,滇王也能跟我做生意。我不可能放著滇王那麼好的客人不顧,一味的忍受你莊氏的臭脾氣。”
莊延年指著魚禾,哆嗦著道:“好,好的很。你承認你跟滇王有勾結了,那就別怪我不客氣。”
魚禾冷冷的道:“你不客氣?我也不客氣。你莊氏既然不願意跟我做生意,那我以後就不做你莊氏的生意,也不會再給你莊氏分潤半點份子。
今日起,你莊氏的人就別出現在我的地頭上。
誰出現我殺誰。”
莊延年徹底被魚禾給激怒了,他對著身後的莊氏藤甲道:“給我宰了他!”
莊延年身首的莊氏藤甲一起撲向了魚禾。
正擒拿著守門的莊氏藤甲的預備營將士,不得不廢了手裡的莊氏藤甲,去對付其他人。
跟隨在莊延年身邊的莊氏藤甲數量不曉,戰鬥力也不俗。
預備營的將士們只訓練了不到一個月,根本不是他們的對手。
雙方在縣衙門口大戰了半個時辰,預備營的將士們露出了頹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