頃在滇國,連滇王殿下都不放在眼裡。我一個小人物,就更難入你的法眼,你想收拾我,還不是輕而易舉。
但你最好磨一磨牙口。
我雖然是一個小人物,但卻有一身鋼筋鐵骨,你牙口要是不好,很容易崩碎牙。”
莊頃瞪著眼,咬牙切齒的道:“你……找死!”
魚禾臉上的怒意盡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臉冷冽,“莊頃,你還真以為我怕你?我真要是怕你,就不會殺你莊氏六千族人。
你今日跑到滇王王宮來,又是威脅滇王殿下,又是威脅我。
你當真以為滇王殿下就奈何不了你,我就奈何不了你?
你敢禍亂滇國,引句町人、交州人和哀牢人入滇國。
那滇王殿下就不敢引朝廷兵馬入滇國,跟你玉石俱焚?
我雖然沒有實力抗衡你莊氏,但我可以用平夷所有的錢財和生意,換取句町王倒戈一擊。
你真有能耐,你鬧一個試試,看看誰先死!”
魚禾一席話說完,莊頃臉色一變再變,似乎在權衡利弊,許久以後,他黑著臉,怨毒的盯著魚禾,“有種你就一輩子待在滇王王宮裡……”
“那就不需要你操心!”
“哼!”
莊頃甩著袖子,大步流星的離開了滇王王宮。
安羌和安仁在莊頃背影消失以後,齊齊看向魚禾。
安羌驚歎道:“你居然能將莊頃給逼走了?”
魚禾吐了一口氣,苦笑著道:“裝腔作勢,勉強嚇到了他而已。”
安羌感嘆道:“那也很厲害,我就想不出用玉石俱焚的法子逼退他。”
魚禾哭笑不得的道:“殿下太在乎滇國了,所以從來不會往玉石俱焚的一面想。也就只有小子這個無法無天的外人,才會往這方面想。”
安羌一愣,“莊頃會在乎滇國?”
魚禾坦言道:“莊頃不是在乎滇國,而是在乎莊氏。莊氏的根基就在滇國,毀了滇國,就等於毀了莊氏。”
安羌恍然大悟,“原來如此……”
魚禾嘆氣道:“今日我雖然憑藉口舌之利逼退了莊頃,但是我也成功的激怒了莊頃,我跟莊頃之間已經結下了解不開的私仇。
我一出滇池,他一定會派人追殺。
答應殿下的差事,我恐怕做不了。
明日我就率眾返回平夷。”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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