遣的兵馬實力一般,我們輕而易舉就能擊潰他們。
可領兵之人卻不可小遜。
我若是猜測的沒錯,此次莊氏領兵之人,很有可能是朝廷發配到益州郡的將校。
他對兵法謀略的認知,恐怕比你們都高。
你們對上了他,未必能討得了好。”
莊氏沒辦法將朝廷發配到益州郡的將校派遣出益州郡,也沒辦法在益州郡內大張旗鼓的使用他們,但是暗中調遣他們幫莊氏出力,還是可以的。
魚禾不用去問,也不用派人去查探,就能斷定,此次莊氏領兵之人,必然是朝廷發配到益州郡的將校。
明面上,魚禾跟莊氏已經鬧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
雙方的仇怨幾乎是沒辦法化解。
如今魚禾出現在滇國境內,就相當於欺負到了莊氏頭上。
莊氏若是不拿出一點兒本事來,那就不配做西南第一大族,更沒有資格跟滇王扳手腕。
所以莊氏一定會派遣出最有能力的將校,跟魚禾一行血拼一波,讓魚禾知道,他們莊氏不是那麼好欺負的。
“主公,莊氏已經在句町國的三岔水跟我們做過一場了,為何還要在滇國境內堵我們的路?”
劉俊一邊觀察者敵人的動向,一邊發問。
魚禾淡然道:“因為滇王安羌還沒有完全信我,所以莊氏必須跟我再戰一場。”
劉俊沉吟著,思量起了魚禾的話。
相魁忍不住問道:“莊氏怎麼知道滇王沒有相信主公?”
魚禾瞥了相魁一眼,沒好氣的道:“滇王如果真的相信了我,那麼我進入滇國,他一定會派遣人來迎接。
可如今我們不僅進入到了滇國,還走到了味縣,滇王的人卻不見蹤影。
那就說明滇王還是沒有完全信我,他需要親眼看看,我和莊氏對上,是不是真的會拼一個你死我活。”
劉俊深吸了一口氣,“如此說來,我們要真真正正的跟莊氏血拼一場?”
魚禾緩緩點頭。
劉俊沉聲道:“那我們要是輸了,一切豈不是都成了空談?”
魚禾搖了搖頭,道:“我們不會輸。”
劉俊不解的看著魚禾。
魚禾感嘆道:“我如果猜測的沒錯,滇王的人應該就在不遠處看戲。我們要是跟莊氏的人鬥一個不死不休,滇王的人一定不會袖手旁觀。
我們要是跟莊氏的人演戲,滇王的人一定會掉頭離開,我所謀劃的一切,都會被滇王猜測到。”
劉俊鄭重的道:“如此說來,我們必須跟莊氏的人血戰一場?”
魚禾緩緩點頭,“你們下去佈置吧。拿出你們最拿手的本領,跟莊氏打一場。”
劉俊、相魁重重的點頭。
魚禾再次開口提醒,“千萬別掉以輕心,更不能輕敵。雖說有滇王的人在一旁看著,我們不會敗。但千萬別因為如此,就放鬆警惕,讓我們手底下的兄弟損傷慘重。”
劉俊、相魁抱拳一禮,齊聲應允了一聲。
二人依照魚禾的吩咐下去準備。
魚禾就靜靜的站在水邊看著。
劉俊和相魁一直忙活到了傍晚,在天邊的火燒雲映紅了半邊天的時候,他們各自率領了三百將士,往水對岸衝去。
水面雖然寬闊,但是水深僅僅到腰間。
劉俊和相魁不需要搭橋、也不需要撐船,可以直接橫渡。
劉俊和相魁帶著人剛剛下水。
水對岸的莊氏兵馬就開始放箭。
箭矢射在虎賁軍將士們身上,發出丁零當啷的聲響。
一些箭矢落到了水裡,便被河水沖走。
在虎賁軍將士出現在河中間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