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華皺眉,魚禾的答案明顯不是她想要的答案,她盯著魚禾道:“魚兄費盡周折,難道只是為了哄騙我大兄入你帳下效力?”
魚禾聽陰麗華又提起了陰識的事情,一臉無語的道:“我請陰兄幫我錘鍊新兵,跟我幫陰兄做生意並沒有半點牽連。兩者不可混為一談。”
“那魚兄何故前腳幫我大兄做起生意,等我大兄入了你帳下以後,又斷了我大兄生意上的貨源?”
“我說過,此事只是你一面之詞,還沒有查明,查明以後自然會給你們一個交代。”
“……”
陰麗華沉默了片刻後,逼問道:“魚兄僅僅是為了招攬我大兄的話,何必大費周章?又何必浪費我陰氏投在平夷的錢糧?
我大兄似乎不值得魚兄下這麼大一盤棋謀算。”
魚禾被陰麗華的咄咄逼問弄的不痛快,信口道:“我下這麼大一盤棋,當然不只是為了你大兄。”
陰麗華流露出了一副果然如此的神情,她繼續逼問,“你還想從我陰氏謀取什麼好處?”
魚禾呵笑了一聲,反問道:“你就沒聽過那句‘娶妻當娶陰麗華,做官當做執金吾嗎’?”
陰麗華一臉愕然的愣在當場,片刻過後兩腮通紅,怒喝道:“登徒子,安敢如此欺我?!”
喊完話,陰麗華一手拽起了裙襬的前端,一手握起粉拳,逼近座椅上的魚禾。
魚禾傻了。
守在門口的巴山也呆了。
伺候在廳堂裡的程素一臉懵。
魚禾到新朝至今,也算是見過幾位奇女子,比如莊喬、比如莊敏、比如亡洢。
她們雖非男兒身,但不比男兒弱。
莊喬在武藝上更勝男兒,莊敏在智慧上也不輸自己的那些兄弟,亡洢更是以女兒身幫句町王四處奔走,一副句町王坐下施政官的樣子。
可無論是莊喬、莊敏,還是亡洢。
她們在能壓住魚禾的時候,沒有對魚禾動手。
在壓不住魚禾的時候,更不可能對魚禾動手。
像是莊敏,被魚禾氣的七竅生煙,也沒有對魚禾動手行兇。
但是陰麗華卻動手了,僅僅是因為魚禾說了一句輕薄之言。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