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得有多少漢人。
什長、伍長等領兵之人,必須識字。”
魚豐眼前一亮,讚歎道:“妙啊。”
漢人識字率不高,滇人就更少。
即便是入營以後學習,漢人也比滇人更有優勢。
什長、伍長以後肯定會被漢人把控。
莊喬以後想繼續爭權,得過了他們那一關。
魚禾深吸了一口氣,提醒魚豐,“還希望阿耶以後不要輕易的將手裡的權力交出去。”
魚豐老臉一紅,“阿耶知道輕重。將虎營的作戰大權交給莊喬,也是思量了許久以後才做的決定。”
魚禾點點頭,沒有再做糾纏。
父子二人出了正堂,準備各自返回住處,但是走到半道上,商量了一番,又趕去了校場。
父子二人趕到了校場以後,就看到了一個個赤著腳的滇人,牽著馬,排成了三列緩緩的進入校場。
他們不僅赤著腳,還光著膀子,身上充滿了野性的氣息。
莊喬站在校場的點將臺上呼呼喝喝。
滇人們在她的催促下加快了步伐。
兩千多滇人青壯,沒過多久全部進入到了校場,校場有點小,不夠用,一些人還站在較場外。
“兩千三百多人,四百五十匹馬。豪門大族的底蘊果然豐厚。”
魚禾看著校場上的滇人和滇馬,由衷的感嘆了一句。
他們父子累死累活,花費了大半年,才面前湊出了七百多人,三百多匹馬。
人家莊氏隨隨便便一送,就是兩千多人,四百多匹馬。
兩者之間的差距,可以說是天差地別。
魚豐點點頭,一臉羨慕的看著那些滇人和滇馬。
莊喬在滇人和滇馬全部到了校場以後,開始訓話。
基本上都是一些叮囑滇人好好操練,不要惹是生非之類的話。
她的聲音很粗,遠沒有面對魚禾父子時候那麼脆。
大概是她為了增添威嚴,刻意用的假聲。
莊喬訓完了話,將一部分滇人留下,一部分人滇人重新打法回了城外。
她老早就看到了魚禾父子,所以等到她訓話完了以後,直奔魚禾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