賊中,成氣候的,似乎只有魚氏父子。
魚禾的年齡,跟魚氏父子中的子十分相仿,那麼魚禾的身份就不難猜了。
但是他猜倒了魚禾的身份也沒用,因為他死了。
巴山隨手丟下常進的屍骸。
巴山和虎營斥候隊斥候同時看向魚禾,靜等魚禾吩咐。
魚禾看了常進五人的屍骸幾眼,沒好氣的道:“在我面前裝什麼裝,我是那麼好相處的?我會慣著你們?”
說完這話,魚禾又開口吩咐道:“封鎖軍帳,在軍帳正中挖一個坑,就地掩埋。今晚我睡巴山的帳篷。”
魚禾還沒有徹底掌控軍營,所以常進五人的屍骸不能出現在人前。
所以沒辦法抬出軍帳掩埋,就只能埋到軍帳裡。
巴山和虎營斥候隊斥候應允了一聲,一個前去守門,一個去找東西挖坑。
只是二人還沒走到門口,一個冒冒失失的身影就闖進了軍帳。
“程大兄,瞧瞧……”
那道身影手裡提著一隻魚禾不認識的野獸,進了軍帳以後,用炫耀的聲音跟魚禾說話。
只是話說了一半,看到軍帳內的情景,張著嘴僵在原地。
巴山皺了皺眉,虎營斥候隊斥候眼疾手快,上前捂住他的追,將他拽進軍帳深處。
他在被虎營斥候隊斥候生拉硬拽的時候,回過了神,用驚恐的眼睛看著魚禾三人。
虎營斥候隊斥候將他帶到了魚禾面前。
“主公,如何處置?”
虎營斥候隊斥候擒著他,小聲請示。
魚禾盯著他,感嘆道:“小楊尋,你似乎看到了不該看到的東西?”
楊尋驚恐的盯著魚禾,一動不動,像是跟木頭。
他顯然是被嚇傻了,腦子還沒徹底反應過來。
魚禾淡淡的笑道:“一會兒我會讓我的人放開你,但你最好別喊,不然死的可就不止常進五人了。有可能會變成五十人、五百人……甚至五千人。
我既然敢殺常進他們,就有能耐將軍營裡的人屠戮乾淨。
你是個心地善良的小子,應該不想讓軍營裡其他人都去死吧?”
楊尋驚恐的看了魚禾許久,生硬的點一下頭。
魚禾擺擺手,示意虎營斥候隊斥候放開楊尋。
虎營斥候隊斥候有些不放心,他鬆開了手,但是他手裡的匕首卻逼近了楊尋腰間。
魚禾假裝沒有看到他的小動作。
倒不是魚禾縱容手底下的人違背自己的命令。
而是虎營斥候隊斥候用匕首防著楊尋,是出於斥候的本能。
斥候做事,就得小心翼翼的,不能留給敵人任何一個機會。
因為斥候一旦留給了敵人機會,就等於將自己的小命交給了敵人。
魚禾不打算糾正他,因為他不會將一個好斥候訓練成自己的侍衛。
楊尋被虎營斥候隊斥候鬆開嘴以後,盯著魚禾看了許久,才用顫抖的聲音問道:“您……是誰?”
魚禾笑問,“還記得之前我讓你做的選擇嗎?你有答案了嗎?你告訴我答案,我就告訴你我是誰。”
楊尋站在原地顫顫巍巍的沉默了片刻,怯怯的道:“高……高校尉說過,說您是一個有能耐的人,說我跟著您的話,即便是不能大富大貴,也能吃飽喝足。
我想跟著您的。
可是……”
楊尋說到最後,說不下去了,還垂下了腦袋。
雖然他心底裡有一個聲音一直在喊,這個時候答應跟著魚禾混,才是最明智的選擇。
但是他還是說出了實話。
他之前想跟著魚禾,但魚禾殺了人,似乎有對軍中上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