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無。
魚禾起身,整理了一下衣冠,恭恭敬敬的向魚豐和莊喬一禮。
“阿耶,少母,孩兒告退。”
魚禾這一聲‘少母’叫的真心實意,如果莊喬說的都是真的,那她值得。
魚豐擺了擺手,示意魚禾可以滾蛋了。
莊喬則緊緊的抱著魚豐在啼哭。
魚禾收回了手,返回了住處。
到了房門口,就看到了正在四處找他的巴山。
“少主,您去哪兒了?”
魚禾隨口敷衍,“出去散散心……”
巴山苦著臉道:“那您也應該帶上俺啊。您要是有個什麼好待,俺怎麼向主公交代。”
魚禾沉默了一下,道:“從今日起,我便是你們的主公。”
巴山有些傻眼,愣愣的看著魚禾。
魚禾淡淡的道:“我阿耶以後只練兵,不管事。”
巴山撓了撓頭,“是不是因為那個女人?”
魚禾瞪了巴山一眼,“什麼叫那個女人?以後要稱呼夫人或者如君。”
如君是新漢兩朝妾的稱呼。
關於新漢兩朝妾的稱呼,有很多種說法。
有一種說法是,新漢兩朝的正妻被稱之為少君,妾室被稱之為細君。
還有一種說法是,少君、細君,皆是正妻的稱呼。
魚禾跟任方瞭解過,少君和細君確實都是正妻的稱呼。
細君淪為妾室的稱呼,應該是兩漢以後的事情。
新朝的妾室,被稱之為如君,也就是如夫人。
意思就是地位等同於夫人的意思。
在豪門大族當中,如夫人就是地位比其他妾高的妾室。
巴山傻傻的看著魚禾,“您……您和主公都接納她了?那夫人怎麼辦?”
魚禾沒好氣的道:“不接納又如何,你打得過城外那兩千多滇人青壯?”
巴山苦著臉,憨憨的搖了搖頭。
魚禾繼續道:“去告訴相魁、張武、漕少遊、農寨主、劉川,明日到我衙門敘話。”
魚禾原本想算上彭三,但考慮了一番,還是放棄了。
彭三在經過了他指點以後,如今窩在作坊裡一門心思的研究技藝,哪還有心思管其他的。
一夜無話。
次日,經過通穿,相魁、張武、漕少遊、農寨主、劉川幾個人相繼出現在了衙門。
魚禾佔用了衙門的正堂,在裡面準備了一大桌酒菜。
眾人到了以後,魚禾請眾人坐下。
“今日請諸位過來,就是要告訴諸位。從今日起,我便是你們的主公。”
魚禾淡淡的將這話說完。
魚豐既然敢放權,那他就敢掌權。
他才不會因為魚豐是他老子,就事事都聽魚豐的。
在魚禾眼裡,孝道是孝道,權利場是權利場。
魚禾不會將他們混為一談。
魚豐的性子既然不適合權利場,那他就當仁不讓。
莊喬的出現,對他而言就是一個驚醒,他絕對不會眼睜睜看著自己努力賺來的家業,最後成了別人的嫁衣。
相魁幾人聽到魚禾的話反應不一。
相魁和張武齊齊皺起了眉頭。
雖然他們二人對魚禾言聽計從,但他們其實是魚豐的死忠黨。
劉川捏著鬍鬚不知道在想什麼。
漕少遊和農寨主一臉無所謂。
因為魚禾當家也好,魚豐當家也罷。
他們大部分時候都是在跟魚禾打交道。
相魁沉聲道:“此事主公應允了?”
魚禾點頭。
相魁沉吟著沒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