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另有用意。興許是為了幫你們父子。”
農寨主記得,農祭司在臨行前,大有將夜郎人綁在魚禾戰車上的意思。
農祭司既然有心將夜郎人交給魚禾,那就絕對不會害魚禾。
在這一點上,農寨主可以保證。
農祭司對夜郎人看的比他還重。
“幫我們父子?幫我們父子早死早投胎嗎?”
“其中緣由,恐怕要等到農祭司回來以後才能清楚。還請魚主記給我們農家寨一個機會,等一等農祭司。”
農寨主彎著腰,一臉懇求說著。
魚禾揹負雙手,“我沒什麼耐心,也不想等。你們存的是善心還是噁心,我不在乎。你們不知會我,就將我的秘密說出去,無論是什麼目的、什麼結果,在我眼裡都是錯。
既然錯了,就要付出代價。”
農寨主渾身一顫,腰壓的更低,愣是沒敢說一句話。
魚禾冷冷的道:“你們夜郎人也算是幫過我,我也不會趕盡殺絕。六盤水義軍中的夜郎人,再加一百。牆氏的銀礦和農家寨的金礦就交給你們。
由你們開採,七日之內我要見到金銀。
農祭司什麼時候回來,我什麼時候氣消了,你們什麼時候停下。”
農寨主深深一禮,應答了一聲。
他沒有再敢多說一句,因為他清楚,魚禾是在給他下令,而不是跟他商量。
他沒有拒絕的餘地,也沒有商量的餘地。
“相魁?!”
“小人在!”
“農老寨主年紀大了,一個人奔波,難免會磕磕碰碰。你帶一些兄弟跟著,保護農老寨主周全。”
“喏!”
魚禾擺擺手,將農寨主請出了自己的住處。
相魁跟了出去。
巴山了出了房門,守在了門口。
魚禾曾經一度有殺了農家寨上下的心思。
但最後還是放棄了。
因為他猜測,農祭司出賣他們父子的事情,農寨主和農家寨的其他人八成不知情。
農寨主若是知情的話,恐怕早就跑了,根本不會留到現在。
農寨主不知情,他也不好趕盡殺絕。
他們父子到了平夷以後,農家寨的漢子沒少幫他們做事。
一些加入到六盤水義軍當中的農家寨漢子,已經跟六盤水義軍融為了一體。
他對農家寨痛下殺手的話,那些兄弟也會離心離德。
既然沒辦法痛下殺手,那就只能讓他們去挖礦,用軟刀子殺一些人,以示懲戒。
在古代,除了一些露天的礦以外,其他的礦都得拿命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