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但暗地裡,我們跟滇地莊氏是盟友。無論是我請對方做事,還是對方請我們做事,都得付出相應的代價。”
張武眉頭一展,“那還好……”
頓了一下,張武又一臉擔憂的道:“我們既然成了滇地莊氏的人,那句町人還能容忍我們留在此地?”
魚禾大致將句町人到了以後發生的一切講了一遍。
張武聽完以後,臉上的擔憂淡了不少,他遲疑著道:“所以句町人能容忍我們留在此地,但代價是我們每年要上繳三千匹布?”
魚禾點頭,“布的問題,你不用擔心,我自有辦法。”
“那就好……”
隨後魚禾陪著張武一行人又聊了一會兒。
詢問了一番張武一行人在路上遇到的麻煩,又打聽了一番南郡的形勢。
晌午的時候,張武離開了四海鏢行,去見南郡的豪族和兵吏。
魚禾則留在鏢行跟漕少遊攀談。
張武和漕少遊此次行鏢,不光是陳氏皮鋪的主人收穫滿滿,他們也收穫滿滿。
他們在路上降伏了一些強人,漕少游到了南郡以後,又藉著漕氏的名義招攬了一些遊俠兒。
人數加起來大概有八十多人。
一個個都是青壯,其中有不少人還會武藝。
漕少遊的意思是將人全部交給他,他可以帶著那些人去走鏢。
魚禾並沒有答應。
魚禾準備讓那些人先去六盤水義軍當中練練,讓他們學習學習紀律,磨一磨他們身上的野性。
等他們對六盤水義軍產生了歸屬感,等他們學會了遵守六盤水義軍的紀律,再讓他們出去做事。
漕少遊覺得,魚禾不讓那些人去幫忙賺錢,反而去參加訓練浪費糧食,十分不妥。
但他說服不了魚禾,最終只能將人如數交給了魚禾。
魚禾讓相魁帶著去了縣衙的校場。
入夜的時候。
張武帶著一群衣著華麗的人出現在了四海鏢行。
他們入了四海鏢行以後,就四處打量。
見到了魚禾以後,更是驚歎不已。
雖然他們從張武口中得知,張武背後的人是一個少年郎,但他們並不相信,知道見到了魚禾以後,他們才信了。
“宜城申屠義……”
“襄陽曹真……”
“……”
一行人到了魚禾面前以後,並沒有託大,躬身向魚禾施禮。
魚禾的出身、家世,乃至於年齡,或許都不如他們。
但魚禾捏著他們發財的命脈,又是平夷的地頭蛇,他們不得不先向魚禾低頭。
魚禾略微打量了一行人。
一行人當中,以宜城申屠義和襄陽曹真為首。
兩個人都是中年人,年齡過了三旬,留著長鬚。
申屠義略微胖一點。
曹真消瘦一些。
“幾位有禮……請……”
魚禾拱手施禮以後,請他們坐下。
一行人在坐下之前,圍著座椅研究了一番,紛紛出聲稱讚魚禾手下的匠人心思巧妙。
有人甚至開口向魚禾求購坐座椅的技藝。
生意人就是生意人,只要發現了商機,就不願意錯過。
“諸位喜歡的話,回去的時候,就帶一套……”
魚禾沒有吝嗇,見他們覺得座椅、長桌新奇,就給他們送了一套。
反正這東西除了人工費和桐油外,幾乎沒什麼花費。
“想不到魚主記年紀輕輕就如此慷慨……哈哈哈……”
曹真明明長了一張嚴肅的臉,卻十分喜歡笑。
他進了議事堂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