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如何,你也好,句町人也罷,都留不住我們。”
莊敏盯著魚禾,“你趁著刺殺我和亡波的時機,又做了其他謀劃?”
魚禾此前被他拿捏的死死的,如今居然不受她威脅,那就說明魚禾肯定趁機做了其他謀劃,已經不怕她手底下的人堵住東、北兩處城門了。
魚禾沒有隱瞞,點頭道:“我埋伏在城門口屋舍內的人,在你們離開了以後,趁機離開平夷城。他們的數量不少,加上我們埋伏在城外的人,裡應外合,攻破一座城門,還是輕輕鬆鬆的。
所以,現在的平夷城,我們想留就留,想走隨時都能走。
莊姑娘若是能讓我們留在平夷,自然皆大歡喜。
莊姑娘若是不能讓我們留在平夷,那我們立馬會遠遁千里。”
莊敏氣的指著魚禾破口大罵,“你不守信用,卸磨殺驢!”
魚禾的做法實在是太無恥了。
無恥到她這個很少說髒話的人也忍不住開口罵人。
魚禾絲毫沒有在意莊敏的謾罵,他認真的道:“莊姑娘說笑了,莊姑娘別忘了,是你先威脅我們的。我只不過是以彼之道還施彼身而已。
我也沒想過毀約,畢竟我們在平夷還有一些家底,我也不想輕易捨棄。
只要莊姑娘能讓我們留在平夷,以後我們就是你們莊氏的門人。
我之所以派人趁機離開了平夷,也是為了自保而已。
我這個人有一個缺點,那就是不喜歡將自己的性命放在別人手上。”
魚禾說的是實話,但莊敏聽著十分刺耳。
莊敏覺得,是她大意了,看輕了魚禾。
她以為農大祭司對魚禾評價過高。
如今看來,農大祭司對魚禾的評價不僅不夠高,而且還不準確。
魚禾不僅善謀、多智,還是一個睚眥必報,十分腹黑的人。
如此人物,真要讓他在平夷這個兩不管的地方安安穩穩的發展幾年,那還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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