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一些。
所以你們別動歪心思。
若是讓我知道誰動了歪心思,壞了兄弟們升官發財的機會,就別怪我心狠手辣。”
領頭的人臉不紅心不跳的用一番假話,敲打了一番自己的手下,不等他們有其他反應,就讓人抬著張武返回六盤水兵營。
魚禾躲在草叢深處,眼看著張武被人抬著離開以後,心中暗自感慨。
張武有點不簡單。
他的性子,遠遠沒有在魚豐面前表現的那麼耿直、單純。
他有自己的想法。
想法還不簡單。
雖然魚禾聽不清張武和那些六盤水兵營裡的人說了什麼。
但僅僅是報信的話,張武根本不需要跟六盤水兵營裡的人說那麼多,更不用跟人咬耳朵。
張武不僅想要報信,還準備做其他的。
張武具體會做什麼,魚禾暫時猜不到。
但是他可以斷定,張武不會破壞他們的計劃。
張武想破壞他們的計劃的話,剛才只需要喊一嗓子,將他們一行暴露在人前。
六盤水兵營的人一定會將他們一網打盡。
魚禾在張武一行人消失在拋屍路盡頭的時候,回頭吩咐身後的人,“回去告訴我阿耶,張武已經進了六盤水兵營,讓他帶人去砍竹子,多做一些火把,順便請漕氏父子過來一趟。”
張武既然進了六盤水兵營,那麼魚禾準備的那些訊息,很快就會進入到江關校尉耳中。
江關校尉如何反應,今日就會見分曉。
魚禾必須盯著。
魚禾身後的人應了一聲,帶上了兩個人,趕往了峽谷。
魚禾帶著巴山幾人,往前又摸了一段路,他們一直摸到了能看到六盤水兵營的地方,才緩緩停下。
六盤水兵營紮在六盤水邊上,兵營很大。
遠遠望去,全是密密麻麻的帳篷。
在營地正中和四周,有一面面旌旗隨風飄揚。
一個個身著甲冑,持著長戈的將士,在兵營各處竄梭著。
營中時不時會有一些穿著粗布麻衣的人走到兵營邊緣處,然後被那些身穿著甲冑的將士粗暴的驅趕回去。
魚禾細細的觀察著營地裡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