豐和張武也沒有衝上去殺人滅口。
葛平的女婿被迫退走。
平夷縣南門易主,平夷縣多了一夥強人的訊息,瞬間傳了出去。
平夷縣三大豪族得知此事以後,並沒有什麼動作,而是靜靜的在觀望。
魚豐一行是在縣宰任方釋出了徵召令以後出現的,出現已經就穿戴著平夷縣縣卒的服飾,那麼魚豐一行顯然跟縣宰任方有關。
平夷縣三大豪族覺得,他們很有可能是縣宰任方,不甘心屈居於縣尉之下,從別處請的外援。
平夷縣縣宰和縣尉之爭,他們不願意插手。
縣宰和縣尉只要不動他們盤子裡的肉,就算是打出了狗腦子,他們也會坐壁上觀。
葛平的女婿退回了葛平的府邸以後,立馬派人快馬加鞭趕到了大巴驛去向葛平報信。
兩日後。
葛平帶著人,風塵僕僕的趕回了平夷。
他回到平夷以後,並沒有直接去縣衙,也沒有帶人去南門火拼,而是奔到了腳店,找到了正在腳店裡翻看竹簡的魚禾。
葛平紅著眼,盯著坐在大通鋪上翻看竹簡的魚禾,咬牙切齒的道:“根本就沒有人盜走你的金子,對不對?”
葛平又不蠢,此前表現出的種種愚蠢的舉動,是因為他被錢財迷了眼。
在他得知了平夷縣來了強人,奪了平夷縣南門以後,他就清醒了。
在回來的路上,他仔細思量了一番,意識到自己被人算計了。
而算計他的人,就是魚禾。
此前他並沒有把魚禾放在眼裡,他覺得魚禾是一個少年郎,不會有什麼心計,不然也不會被身邊最親近的人盜走金子。
現在他知道自己被魚禾算計了以後,才發現魚禾看似年輕,實則心機深沉。
魚禾僅僅用了一個盜金案,就將他騙出了平夷縣,給縣裡新來的那夥強人讓開了道路,讓那夥強人輕而易舉的進入到了平夷縣,還跟縣宰搭上了關係。
魚禾面對葛平的質問,放下了手裡的竹簡,笑著道:“我也得有兩百七十金讓人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