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太學、明堂、辟雍三座學府的學子們眼裡,他們就是天底下最頂尖的人才,沒有之一。
為了向魚禾證明此事,他們在奏疏中將天底下其他的學子噴的一文不值。
即便是名宿大儒族中出來的子弟,也被他們噴的一無是處。
魚禾沒有心思陪這些沒經歷過社會毒打的小朋友玩過家家,沒搭理此事。
從各地趕到長安城參加考校的學子們倒是惱了。
他們跑到了太學三座學府門口,堵著門挑戰。
從儒家六藝,到玄學至理,再到星象醫卜、陰陽兵農、法墨名雜。
將百家技藝,從頭到尾比拼了一遍。
長安城的百姓們就像是看大戲一般,從月初看到了月尾。
太學三座學府的學子們自視甚高,但真的跟全天下的學子們比拼起來,他們是輸多贏少。
若不是謝祿關鍵時候出面調停,全天下的學子們能將太學的臉面扒乾淨。
就在謝祿出面調停太學和天下學子們爭鬥的時候。
魚禾在虎臺翻閱邊陲軍奏。
依照鎮西將軍耿弇所奏,入夏以後,匈奴人就開始屢屢犯邊。
雖然陰識將北地郡到玉門關的匈奴人清理了個乾淨,可匈奴人的地盤不只有北地郡和玉門關。
涼州以外的西域,才是匈奴人的大本營。
從西漢末,到王莽立新,匈奴人時不時的會在春夏秋三季,入侵中原,來取他們的‘存糧’。
對於匈奴人而言,中原就是他們存糧的地方。
春季入侵一次,掠奪一些糧食,以及一些丁口,能讓他們什麼都不做,就舒舒服服的度過大半載。
夏季入侵,存粹是因為春季沒搶夠。
秋季入侵,就是為了給冬季存糧。
反正一年四季,除了隆冬,匈奴人就沒停止過侵犯中原。
此次匈奴人侵犯涼州,倒也在魚禾意料之中。
就是規模有點大,依照耿弇派遣出的探子探查,裡面有隈囂的影子。
“隈囂還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居然學起了公孫述。”
魚禾在看完了耿弇的奏報以後,將奏疏丟在桌上,一臉鄙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