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的莊稼被海風所噬,顆粒無收。
她們將此事告訴了鄧讓,鄧讓卻置之不理,非要她們交出稅賦不可。”
說到此處,魚禾沒有再說下去。
亡承和莊頃臉上充滿了驚愕。
亡承下意識的道:“鄧讓這不是想將佔人往死裡逼嗎?”
莊頃哼了一聲道:“鄧讓是想從交州的各部族頭上,找回他跟荊州牧交戰時候的損失。”
亡承愣了一下,贊成的點了點頭。
這種事情他們以前也經常幹。
一旦戰敗,或者遭逢了天災,就從其他部族身上找回損失。
此舉可以快速的補充自己損失的力量,也能進一步的削弱其他部族,讓其他部族沒辦法趁著他們虛弱的時候,找他們麻煩。
魚禾笑呵呵的道:“占人可不是什麼軟柿子,占人的敢死軍,聞名西南。鄧讓把他們往死裡逼,他們會讓鄧讓好過?”
莊頃一愣。
亡承雙眼微微一亮,“你是說……占人會反了鄧讓?”
魚禾敲了敲自己面前的案几,堅定的道:“不是會,而是一定。”
亡承雙眼變得更亮了,“有占人給我們做先鋒的話,我們去征討鄧讓,倒是不會有太大損傷。”
魚禾笑著點點頭。
亡承臉上扶起了燦爛的笑意。
莊頃撇著嘴,給魚禾和亡承潑冷水,“占人不是還沒反嗎?就算反了,我們趁亂出擊,也不見得能佔便宜。我們征討哀牢和南越,鄧讓會趁機出兵,我們征討鄧讓,哀牢和南越難道不會趁機出兵嗎?”
亡承臉上的笑容一疆,遲疑著道:“莊王言之有理。”
魚禾的神情卻沒有半點變化。
“我們可以在占人反了以後再出擊,占人造反,從日南郡北上,最終會抵達交趾郡。鄧讓一定會跟占人在交趾郡決戰。
南越想參戰的話,只能率軍趕往交趾郡。
哀牢想參戰的話,得先越過南越的一部分疆土。
哀牢是諸王議政,出兵趕往交趾的話,要跟南越交涉,還要跟我們交涉。
一時半刻他們很難議論出個所以然。
我們可以率軍從句町國的都夢縣南下,兵進象郡。
如此一來,我們就不用理會南越的兵馬。”
亡承思量了一會兒,道:“象郡在交趾郡以東,我們兵進象郡,可以跟占人一起,兩面夾擊交趾郡。
也可以在鄧讓和占人酣戰的時候,橫掃象郡以南的其他地方?”
魚禾笑著點點頭,他就是這麼想的。
魚禾很早以前就盯上鄧讓手裡的交州了,在他眼裡,交州比益州更適合成為根據地。
交州背山面水,象郡以東,更是一片平坦的沃土。
水路陸路都十分暢通。
很適合大力發展商業,快速壯大。
魚禾實力不夠前,礙於鄧讓的實力,只能幹看著。
魚禾如今實力足夠了,自然要拿下交州。
莊頃皺著眉頭,低聲道:“那要是哀牢王放棄了去交趾,反而從我們背後突襲益州郡以西呢?”
魚禾瞥了莊頃一眼,莊頃今天總是跟他唱反調啊。
魚禾語氣不善的道:“那就請莊王和句町王派人去迎娶哀牢王女好了。”
莊頃瞪著眼看向魚禾。
亡承也一臉愕然。
“太守這話是何意?”
亡承忍不住問。
亡承並沒有發火,也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妥。
亡承瞭解哀牢國,知道哀牢王有幾個王女,是什麼姿色。
哀牢王眾多,子女也眾多,但並沒有過三百斤的王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