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眼的道:“有什麼不好的?男大當婚,女大當嫁。你的婚事我管不了,越兒的婚事我難道也管不了?
你之前不是說,哀牢國的哀牢王家裡有個雲英未嫁的閨女嗎?
假裝還挺豐厚的,完全可以嫁給越兒。”
魚禾嘴角抽搐了一下。
哀牢國哀牢王家裡的雲英未嫁的閨女,雖然是他隨口編出來嚇唬魚父的,可他仍然記得,他當初編出來的哀牢王之女,是個數百斤的龐然大物,年齡還大了魚越足足一輪。
魚父這明顯是為了自己脫困,把魚越往死裡坑啊。
還好他這個嫡長子受寵,如今又擺脫了家裡的擺佈,不然被坑的肯定是他啊。
“阿耶,哀牢國的哀牢王之女,已經嫁到了南越,越兒怕是沒機會了。”
魚禾不想坑自己的弟弟,所以又編起了瞎話。
魚父聽到這話,像是聽到了什麼天大的好訊息似的,明顯鬆了一口氣,臉上也多了一絲笑意,“那以後再有合適的,你就介紹給越兒。”
“一定!”
魚禾隨口應了一句,說起了正事,“阿耶,我準備籌備四軍,分別為西山軍、東山軍、南山軍、北山軍。
南山軍如今交給了陰識掌管,兵馬已經齊備,多是悍卒,只差強悍的兵甲了。
北山軍交給了馬援,情況跟南山軍差不多。
唯有西山軍和東山軍尚在草創階段。
西山軍還好,還有點底子,東山軍什麼也沒有。
我已經派遣張武去招募兩軍的兵馬了,也吩咐他隨後操練兩軍兵馬。
但張武一個人,肯定忙不過來。
兩軍也沒有個主將,肯定會十分鬆散。”
說到此處,魚禾故意停了下來,目光灼灼的看著魚父。
他雖然沒有明言,但他相信魚父能聽懂他話裡的意思。
魚父白了魚禾一眼,哼哼著道:“想請為父去幫你主掌兩軍?”
魚禾乾笑著道:“東山、西山兩軍,每軍有步卒七千兩百九十人,馬卒兩千四百三十人。加起來有近一萬人,兩軍就是近兩萬。
兩軍隨後需要駐紮的地方,也相距甚遠。”
魚父瞬間瞪起眼,罵罵咧咧的道:“你想說為父沒那個能耐幫你主掌兩軍就之說,用不著拐彎抹角的。”
魚禾低聲笑道:“我可什麼都沒說!”
魚父惡狠狠的瞪著魚禾,重重的哼了一聲。
魚禾剛才話裡話外就是這個意思,還需要明說?
魚禾笑道:“不知道阿耶準備主掌那一軍?”
魚父沒好氣的道:“為父能耐太小,一窮二白的東山軍,為父不敢去。為父就將就著幫你主掌西山軍吧。
等你找到了能人,為父立馬卸任。”
魚禾點著頭笑道:“那東山軍就交給莊少母主掌,可好?”
魚父瞬間瞪直了眼,破口大罵,“你惦記我還不夠,還要惦記你少母?她還要哄你弟弟呢,哪有時間去幫你主掌那個一窮二白的東山軍?”
魚父的聲音有點大,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魚禾怕鬧出誤會,趕忙解釋了起來,“我想請莊少母幫我主掌一軍,我阿耶疼惜莊少母,又疼惜幼弟,所以不願意。”
魚禾一番話,幫魚父塑造了一個好丈夫,好父親的形象。
魚父撇撇嘴,卻也不好多說什麼。
莊喬笑著道:“禾兒相請,那是看得起我,我自然不會拒絕。”
莊喬抱著魚奘看向魚娘,又笑著道:“奘兒又得勞煩姐姐照顧了。”
莊喬出山掌軍,是為了幫魚禾。
把魚禾當成心尖尖的魚娘自然樂見其成,當即笑著道:“我是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