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夫妻之實,以莊氏嫡女的模樣和霸道,魚豐肯定逃不出她的手掌心。
往後魚禾父子只要不在西南厲兵秣馬、裂土封疆,那就能橫著走。
“我們父子,絕對不會仰仗別人鼻息過活。”
魚禾聽出了任方的話外音,認真的說了一句。
任方覺得魚禾很虛偽,假笑了兩聲,“那你派人將莊氏嫡女送回去。”
魚禾瞪了任方一眼。
任方乾巴巴一笑。
“你去安置那些滇人,我有要事要辦。”
魚禾覺得任方笑容裡充滿了惡意,就給任方找了點事。
丟下了這話以後,魚禾也不等任方回應,就往住處走去。
一夜無話。
翌日清晨,魚禾剛起,任方就氣喘吁吁的出現在了魚禾面前。
見到魚禾以後,就大聲的抱怨,“你小子倒是睡舒服了,我差點被累死。”
魚禾皺眉道:“安置上百人的住處而已,有那麼累?”
任方聽到這話,氣的直瞪眼,“上百人?上百人我需要忙活一夜?足足五千多人,還有兩百多車的貨物。我東拼西湊忙活了一晚上,才給他們安排好了住處。”
“五千多人?”
魚禾一臉意外。
不等任方回話,魚禾大致就猜倒了為何有五千多人。
“應該是莊氏支族,沒想到她居然連支族的人都帶過來了。”
那女子昨晚說的一些話,就出現了破綻。
女子昨夜說,她只是過來看看。
可她把族人都帶過來了,那就不是看看那麼簡單。
誰家出去看看,還拖家帶口的像是遷移一樣。
而且五千多滇人過境,句町王居然一點反應也沒有,很不正常。
魚禾覺得自己必須小心為妙。
“你去歇息,我去看看他們。”
“哼,我都把人安置完了,你才說這話,你這小子一點良心也沒有。”
任方不滿的嘟囔。
魚禾沒有搭理任方,他出了縣衙,直奔城外而去。
到了城外,就看到了在難民營地不遠的地方,多出了一處營地。
營地內外,全是穿著滇人服飾的人。
有男有女,有老有少。
他們大多數人都赤著腳。
任方派人給他們送了一些糧食,他們正圍坐在一起煮粥喝。
有人比魚禾早到了一步,此刻正站在滇人駐紮的營地外,激動的指指點點。
魚禾出現在滇人的營地以後,那些人就圍上了魚禾。
“魚兄弟,聽說滇地莊氏送了兩百多車的貨物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