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賺的錢財做任何事,只要不違背律令,我都不會怪罪,亦不會取分毫。
但百姓的錢糧,你們不能碰。
更不能收受賄賂,或者壓榨百姓。”
吳太守聽到魚禾前半段話,還挺開心的,樂呵呵的在笑,聽到了後半段,臉上的笑容立馬沒了,取而代之的是滿心惶恐。
魚禾斬釘截鐵的道:“你們自家有錢,你們就算以錢財鋪地,一路鋪到長安城去,我也不會說你們宣揚奢靡之風,更不會因此怪罪你們。
甚至還會因為你們幫百姓們開路,給你們記一功。
但你們向百姓伸手,哪怕是拿了一文錢、一粒糧食,我也容不下你們。
該抓的會抓,該殺的會殺。”
吳太守渾身打了一個哆嗦,急忙道:“臣謹記大王教誨,絕對不敢動百姓分毫。”
魚禾雖然面嫩,看著也柔柔弱弱的,可魚禾話裡的分量有多重,吳太守很清楚,所以他不敢輕視魚禾任何一句話。
魚禾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哪怕說的再輕,也能影響到西中、西南、中南,甚至能影響到整個天下。
他吳太守喊破了喉嚨,也僅僅是影響一下長沙郡而已。
魚禾的話有多大的分量,不言而喻。
魚禾見吳太守答應了很痛快,滿意的點了點頭,“你能將我的話聽進去就好。一會兒走的時候,將那些女子帶走,是誰府上的僕人,就給誰送回去。若是良家,給人一些錢財,並且跟人父母說清楚,只是到宮殿裡清掃,並沒有做其他的,別壞了她們的名聲。”
吳太守愣了一下,忙道:“大王不需要人伺候?”
魚禾剛要搭話,就聽陰麗華笑吟吟的道:“我這個王府長史,伺候不好大王嗎?”
陰麗華的聲音很柔、很脆,很好聽。
可吳太守不知道為何,心頭一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