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和亡太妃?”
岑彭臉色一變,他剛才忘記這個茬了。
魚禾白了岑彭一眼,“莊王和亡王幫朕良多,朕也答應過跟他們共同進退,所以此事以後休要再提。”
岑彭尷尬的道:“臣知錯了……”
魚禾點了點頭,沒有再多言。
賈復重新挪到了岑彭身邊,低聲道:“你也不是沒腦子的那種人啊。怎麼會說出這種話?”
岑彭瞪了賈復一眼,低聲喝道:“我還不是為了找機會,給咱們爭取一些戰事。有了戰事,咱們才能撈戰功,才能去國公的位置上坐一坐。”
頓了一下,岑彭左右各看了一眼,又道:“你們兩個總不想一輩子都待在伯、侯的位置上吧?”
賈復和景丹聞言,皆是一愣。
片刻後,二人齊齊向岑彭拱手施禮。
這一波不是岑彭蠢,是他們蠢了。
岑彭三人的小動作,並沒有人關注。
馮英等人瞭解了魚禾的心思以後,就開始推舉出使的人選。
馮英拱手道:“臣以為,當遣故且蘭王和滇池王為主使,再由謝祿和馬員充任副使,出使東越和西越。”
耿況嘴角抽搐了一下,“讓兩個孩子去毒蟲遍佈的東越和西越,您是怎麼想的?”
馮英毫不在乎的道:“外甥見舅,才能謀取更多好處。”
說到此處,馮英還正大光明的看著耿況道:“你的窮外甥上門了,你總不可能讓他空著手回去吧?”
耿況被懟的沒話講。
雖說馮英這個提議有點不地道,但是從利益的角度去看,還真是這樣。
外甥見舅舅,可不是理直氣壯的又吃又拿嘛!
群臣們都被馮英的話給都笑了。
馬況哭笑不得的道:“此舉是不是有損我大周的威儀?”
馮英瞪起眼,喝道:“人家外甥見舅舅,撒個潑、打個滾,誰能說人家不對?”
馬況苦笑著閉上嘴,也沒話講了。
也是,外甥問舅舅要多少好處,那都是家事、私情,扯不到大周威儀上。
其他人見馮英在這事上用上了無賴手段,也就不好多說什麼了。
魚禾苦笑不得的道:“馬員可以作為一使,去代替朕答謝莊王和亡王。謝祿嘛,待到他回京以後再說。
至於滇池王和故且蘭王,等朕問過了亡太妃和莊太妃以後再說。”
魚奘和魚町如今還是個娃娃,才剛剛會走會說沒多久。
讓他們長途跋涉的去東越和西越,魚禾還真不能自己做主。
得問莊喬和亡洢,還得請示魚豐。
再怎麼說也是魚禾同父異母的親弟弟,魚禾可以不厚待他們,但也不能強迫年幼的他們去作什麼。
不過魚禾推測,魚豐恐怕會有些微詞,但莊喬和亡洢一定會答應。
因為魚奘和魚町從生下來到現在,還沒見過舅舅呢。
魚奘倒還好說。
莊頃能吃能睡的,魚奘大一點了再見他也行。
可魚町不同。
亡承如今真的是在吊命,過一天算一天的那種。
也許明天就一命嗚呼了。
魚町不去見的話,也許這輩子都見不到舅舅了。
所以亡洢一定會讓魚町去見亡承。
以莊喬和亡洢的交情,肯定不會讓魚町一個人去。
所以魚奘也會去。
“喏!”
群臣們聽到魚禾的話,齊齊應允了一聲。
此事既然還要跟兩位太妃商量,那就只能暫時壓一壓。
魚禾道:“出使和招撫的事情暫時就議到此處,接下來朕要跟諸位商量商量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