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談徵討西南?”
廉丹的嘴臉,讓馬援厭惡到了極致,他從沒有如此厭惡一個人。
坑害了十數萬兒郎,還不靜思己過,想辦法贖罪,反而還想著再興武戈,再坑害一批人。
照這麼坑害下去,不出年,益州還能有活人?
“給我殺!”
馬援怒聲下令。
廉丹在馬援譏諷他的時候,就已經意識到了馬援不是他三言兩語就能勸服的人。
所以他早早的暗示了廉章,準備奮起反抗。
當馬援下達了殺人的命令後,廉丹、廉章,以及一眾親兵,立馬暴起。
馬援麾下的兵馬,瞬間跟廉丹、廉章,以及他們的親兵戰成一團。
馬援看著廉丹等人,冷冷的哼了一聲,提著木棍殺了進去。
廉丹的侍衛頭領,仗著武藝,迎了上去。
馬援一棍打下去,廉丹的侍衛頭領立馬舉劍抵擋。
“噗呲……”
馬援手裡的木棍斷成兩節,廉丹侍衛頭領手裡的銅劍也發出咯嘣一聲脆響。
在冶鐵技術沒有徹底成熟之前,鐵質的兵刃很軟,殺傷力不強。
所以青銅質的兵器是主旋律。
但青銅缺乏韌性,太脆,寧折不彎。
遇到了巨力衝擊,九成九會斷裂,耗費極大。
所以馬援以木棍抽斷廉丹侍衛頭領的銅劍,倒也不是什麼難以理解的事情。
廉丹侍衛頭領手裡的銅劍碎裂,趕忙後退,準備找手下的人換一柄。
馬援卻沒給他機會。
馬援猛然從馬背上探出身,手裡一半木棍一挑,廉丹侍衛頭領手裡的斷劍上揚,順著臉頰劃過,切掉了一隻耳朵,在臉上劃拉出一個大口子。
廉丹侍衛頭領慘叫一聲。
馬援咬起牙,用上了狠勁,一下抽到了他脖頸上。
“嘭~”
如同爆裂一樣的聲音從廉丹侍衛頭領身上發出。
木棍深深的陷進廉丹侍衛頭領的胸膛。
廉丹侍衛頭領瞪著眼,吐出了一口帶血的內臟。
木棍上的巨力推動著他狠狠的砸在地上,渾身的骨頭瞬間碎裂,刺出血肉。
廉丹、廉章,以及他們身邊的侍衛們都驚了。
他們從沒見過如此力大無窮的傢伙。
馬援扔下木棍,雙眼一蹬。
廉丹、廉章嚇的直吞唾沫。
侍衛們嚇的心中發寒,雙腿哆嗦。
幾個侍衛對視了一眼,猛然暴起。
其中一個人用劍捅穿了廉章,另一個人抬腿踢在廉丹腿彎上,將廉丹踹倒,手裡的長劍架在廉丹脖頸上。
衝著馬援大喊。
“小人降了!”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戰場上眾人一愣。
廉丹沒有注意,被踹倒在地上,腦袋在嗡嗡作響,等到清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成了階下囚。
在意識到是自己人動的手以後,氣的想吐血。
其他的侍衛見廉章以死,廉丹已經淪為階下囚。
有人趕去救廉丹,有人則立馬跪倒地上,以頭觸地。
“爾等賊子,罪該萬死!”
廉丹趴在地上,憤怒的咒罵了一聲。
馬援冷冷的盯著他,沒有再言語,也沒有動手。
那些還在抵抗的廉丹侍衛,沒過多久就被斬殺殆盡。
“押著他們,回漢陽城!”
馬援冷酷的吩咐了一聲,調轉馬頭,去清剿殘敵。
廉丹被一眾將士押著起身,衝著馬援的背影怒吼,“亂臣賊子,陛下一定不會放過你們。”
馬援勒馬而立,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