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
紀存羽安靜的聽著他的故事,他說得雲淡風清,她卻清楚的感受到他的無奈還有濃濃的惆悵。
“林彪小她七、八歲,她很愛他,很怕他跑掉,所以什麼事都聽他的,還堅持讓他坐上紅玉海運的總經理寶座,如今他是公司裡的大麻煩,這件事你應該很清楚。”
“你卻不能動他。”她終於稍稍明白,何以開會時只要提到林總的事,氣氛就變得很奇怪。
“嗯,好聰明!”許雲赫攬上她的腰,帶著她走進許家的庭院。
“你的姑姑已經完全站在他那邊了嗎?難道她不再替你著想了?”她苦澀的問,好替他心疼。
“似乎是這樣。”他苦笑著撇撇嘴角。
“你一定很掙扎吧?”
他不再答話,寧可當鴕鳥,能不碰就不去碰這煩心的事。
“許雲赫,我沒看錯吧?”紀存羽忽然轉移了注意力。
“什麼?”
“這麼宏偉像博物館的西式建築里居然種梅花?”她怪叫不已。
“別問我這可笑的問題,下回你夢見我阿公再自己問他。”許雲赫被她臉上誇張的表情逗笑了,牽著她走進屋裡。
“嗯……我只能說你們家的人品味很獨特。”見他笑了,她才稍稍放心。她不喜歡看他落寞黯然的模樣,因為那一點都不像他。
管家已在屋裡候著。“二少爺,紀小姐的行李已經整理妥當。”
“謝謝你,我們七點用餐。”他吩咐完,轉身問她。“七點可以嗎?”
“當然了。”
管家離開後,他又帶她大致認識一下環境。
忽然間他露出頑皮的笑容,在她耳畔小聲的說道:“小妞,接下來重頭戲上場了。”
“又有什麼事?”她伸伸舌頭。一天裡實在不能承受太多驚嚇的。
“當然是帶你參觀我的閨房……男人的房間好像不能說閨房喔?”
紀存羽愣在當場,紅暈佈滿她的臉。她沒事看他的房間幹什麼?
“若你喜歡,不僅可以看,還可以用喔!附送男主人一枚,隨你蹂躪!”
她的反應是順手抱起一旁的古董花瓶作勢要砸他。
“呃,不是啦,是帶你去你的房間啦!”許雲赫連忙舉雙手投降。
“不胡說八道了?”她仍抱著花瓶瞪他。
“不了!算我怕了你。”許雲赫連忙將花瓶搶回去擺好,拉著她遠離現場。“姑娘,這東西要是碎了,我阿公的阿公真的會去找你談判的。”
“很貴嗎?”
“貴得嚇死人。”
紀存羽突然發現一路上自己的手一直被他握著,之前她居然完全沒發現?
這傢伙實在古怪,明明在別人面前總是一副酷到不行的表情,怎麼在她面前卻一副痞子樣,到底哪一個才是真正的他呢?
第五章
夜晚,許雲傑來到傅緯位於頂樓豪宅中,徑自橫躺在大沙發上,久久不發一語。
“老兄,你大老遠跑來打擾我的睡眠,該不會只是因為懷念我的天花板吧?”傅緯身上套著睡袍,拚命打呵欠。
“你床上沒藏人?”許雲傑沒有瞧他,仍望著天花板。
“我為了你們紅玉集團賣命,天天累得像條狗似的,怎麼藏人?不如你放我半年假,我天天藏不同的燕瘦環肥給你看。”
“嘴巴這麼溜,我看你不怎麼累嘛。”他終於坐起身。
“男人只剩一張嘴很可憐的耶!尤其我才三十一。”邊說著,傅緯轉身走進廚房。
“永臣是不是忍不住了?”許雲傑嚴肅的問。
“他吃了唯真丫頭了嗎?他也忍得夠久了。”傅緯故作驚訝的笑道。潘唯真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