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呀一聲,卻聞言一怔,奇道:原來蜂王那劃圈兒的功夫也傳授難你啦,原來他們都沒有藏私。”
唐棣本已截住了她,卻聞言一怔,奇道:“你,你怎麼知道”…”
不想他一開口說話,身形便陡然下落,黃衫姑娘振雙翼,卻已騰空五七尺,直往岸邊滑落。
要知萬蜂王這“迷功”的功夫,全憑一口丹田真氣,比不得那種特異輕功,乃是借羽翼之助,他一開口,真氣一洩,身形那能落。也是唐棣首次施展萬蜂王這絕世輕功,只因心中驚異,Qī。shū。ωǎng。一時大意但他應變得快,霍地反臂劈出兩掌,那黃衫姑娘腳才點地,那身形已帶出嗡的一聲銳嘯,似閃電般追到,擒拿手左右齊出,黃衫姑娘實是大出意外,啊呀一聲,才要重施故技,再想從他的臂中沖天滑出,唐棣雙臂急圈,早把她捉個結實,再想振翼衝出,已晚了一步。
須知武功,到了化境時,應變在意先,唐棣非如此不能擒住她等到把她逮到,心中一凜,忙不迭鬆開雙手,正要退後,那姑娘同時一掙,呼地一掌向他當胸劈去,氣道:“原來你不是好人!”
唐棣也覺得很尷尬,不接她這一掌,忙閃身讓過,疾道:“姑娘休要誤會,是你……”
一言未了,那黃衫姑娘身手真快,刷地一聲,已將馬鞭子拿在手中,刷刷刷一連就三鞭子抽向唐棣。
唐棣左閃右躲,堪堪躲過三鞭子,剛才分明是她自己闖進來的,唐棣不過僅是應變而已,歪打正著得把她抱住,但他倒像是自己做錯事一般,心中又愧又急,哪敢再去還手,想來她必定沒休沒完。哪知那姑娘見他惶急之態,於心不忍,不但不再生氣,反而噗哧一聲的嬌笑,道:“既然你知道錯了,剛才又幫助我打發那醉菩提,我就饒過你這一次好啦!以後你可要小心呀!”
唐棣大出意外,吐了口長氣,道:“在下一時失手,竟對姑娘失禮,姑娘能寬宏大量,得以見我這廂便謝過了。”便恭手一揖。
同時,唐棣偷眼瞧她,只見兩腮緋紅,竟也嬌羞不勝,她人本美極,這一嬌羞之態,更增加了無限豔麗。心中忽有所感,心想:“要是那黑姑也能夠像她這樣儀態萬千,那該多好!”
為何他會生出這個念頭,就是他自己也莫名其妙,但一想到黑姑,頓時可又心急了,忙道:“既然姑娘不究在下失手之過,敢請問姑娘,那黑姑現下究竟是在何處,請你告訴我個明白!”
忽見那黃衫姑娘綻顏笑道:“你這個人,真是個死心眼的人,我不是早就告訴過你了麼?
我擒住她之後,立即把她交給我的同伴,親自送回苗山,交給我的師祖去懲處她了。”
唐棣微微一笑道:“姑娘,你不要再說些欺騙人的話啦!這楓林渡乃是唯一的一個通往苗山的渡口,況且今晚由初更時起,就有醉菩提守候在此,他在此處攔截你的去路,惟恐你闖奔過去,乃將所有梢公都點中了穴道,所有的船,都已停渡,那還有人能過得去。姑娘,若是你不把黑姑藏身所在之處說明,今晚在下可要無禮了。我們既無冤又無仇,姑娘你是於天事理的人,我想不會逼迫我出手吧!”
一聲嗆啷,唐棣已將劍拔出在手。
皆因唐棣恐怕再空手和她過招時,再發生尷尬場面,她不但刁鑽,而且和女人動手時,確有諸多的顧忌,出手更要特別謹慎,便礙手礙腳了,剛才就是一個最好的例子。卻聽那姑娘說道:“哈,偷金錠的小賊子,現在又變作偷劍的小賊啦,你可要多加小心,店小二會找你算帳的。你拔劍又有什麼用?誰還怕你那把破劍不成,你這把劍早就該送到鐵匠鋪去了,你不把它看成寶貝似的,動不動得就拿出來嚇唬人!”
唐棣面色一沉,上前一步,道:“姑娘說是不是說?”
那黃衫姑娘卻全不把他手中劍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