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快去找他們兩個人!”
唐棣已從藍茜口中,得知這醉菩提並非首惡之徒,並沒有做過傷天害理的事。只囚徒弟過多,份子複雜,難免有少數的人藉醉菩提提之名,在外招災惹禍,致江湖上惡名昭彰。他既然說不傷害她,或可信得過。但是藍茜三番五次得戲耍於他,他怎會輕易放過她,不給她吃一些:片頭,洩洩心中怒火,何況她穴道被點,動彈不得,若是一月不能解開,縱然留得性命,因為長期血脈受阻,關節不動,也成了廢人。如果給她解開了穴道,怎肯和他罷休。
但是她並非是醉菩提的敵手,若是醉菩提惱成怒,噴出酒箭,射中臉上,恐怕會射瞎了兩隻眼睛,不然射中致命要害,那豈有活命可能。唐棣這時心急如焚,左右為難,不知如何是好,尋找大幻神丐和麻谷老人,要曠費時日,要想救助藍茜,但水旱兩路,難以相遇。這是隻見醉菩提在這麼幾句話的工夫,小船已到了江心,哪敢怠慢,即刻奔回渡口,覓舟隨後追趕,待他僱駛出,醉菩提的小船,早已隱在煙波淼浩中。
等到小船到了對岸,哪有醉菩提的蹤跡,忽然心中一想:“醉菩提必然不敢解開藍茜的穴道,但在光天化日之下,諒他一個和尚,絕對不敢將藍茜據山旱路行走,必是朔漢水上行,回返少室峰去。”
唐棣便身岸邊尋找醉菩提渡江的那隻小船,果然蹤影不見,更確定了是從漢水上行無疑,且漢水上流,乃是在河南境內,距離嵩山最近。
店棣即刻沿著邊江邊去,放開腳步,用上輕功,心想:“你但是以氣功催般,豈能快得我陸上施展輕功來得快。”
哪知他追趕了約有兩個時辰,漢水之上雖然多有舟船,卻不見醉菩提那隻小船。
過蔡市,左漢川,饒他沿途打聽,竟然得不到半點資訊,唐棣心中一急,也就顧不得驚世駭俗,被路人驚心,船上的人驚悸,將輕身工夫儘量施展出來,日落時候,竟然到了仙桃鎮,只見江岸泊有百數十隻大小舟船。唐棣找了一遍,皆未發現醉菩提的那支小船,道:“我怎麼這般傻,那醉菩提就是停船,也不會在此鬧市停泊,因為船上還有藍茜在內,萬一被人發現,豈不是要引起滿鎮的人猜疑,他必然把船停在荒郊野外的隱蔽場所。”
此刻腹中異常飢餓,抬頭一看已是玉兔升空,那皎潔的月亮是又圓又大,今晚定然有個好月夜,正好連夜往前追趕。免得落後過遠就不易找尋了。當下便走到街口,一家飯館,準備到裡面飽吃一餐,然後上路追趕。哪知他才到飯館門口,忽然驚喜是愣在那裡,只見藍茜一人高踞上座,兩眼望外,臉上笑嘻嘻的笑著說:“怎麼你才來呀!”
唐棣驚喜得說不出話來:“你……你……你”
藍茜抿著嘴,笑道:“是我啊,難道說你不認識我了。”
唐棣不由自主地往四下裡瞧一瞧,藍茜知道他望看的意思,笑著說:“別怕,那和尚被我以其人之道,還諸其人之身,六個時辰內,絕對不了,放心!”
原來藍茜雖然不防備,被醉菩提噴出酒箭點中了她穴道的剎那,藍茜已然驚覺,要知苗山一門武功,那點穴也是拿手,經驗豐富,藍茜一有驚覺,立即停住了穴道,雖然仍慢了一慢,穴道未曾完全閉住,頓時仍然全身一麻。
但藍茜何等聰明,心知一時不能復原,若不假裝栽倒,武功已不能施展,無法與人相鬥,故爾翻身倒在地上,待聽醉菩提的動作,心想,若是醉菩提不侮自己,這時候倒是戲耍他的好機會,幸好醉菩提還能守住色戒,並未半點輕薄,藍茜便任由他提到船上,唐棣追來之際,其實她的八道已經活了,若是她即時與唐棣連起手來,必可將醉菩提製住,但是她童心太重,一則唐棣剛才在黃鶴樓中令她傷心,故而躺在船上,並不動彈,等她見店棣急得和醉菩提相拼,卻又投鼠忌器,那焦急之狀,才要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