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屁都算不上。別說天高地厚了,我還真不知道死是個什麼鳥東東。再說了,你以為一根麻繩就能困得住我的兄弟姐妹嘛!那不是太讓我沒面子了。今日,我還要真真切切地告訴你,一個我就足矣了。”
駱驚風說完話。
刷一下,鬆開了交叉抱著的手臂。
左右極目瞭望時,揮臂一指身後。
“看看你都做了些什麼,抓獲制服我要用這裡。”
他彎臂指著自己的腦袋,卻又很重重地敲著腦殼。
“而不是要消耗士卒的體力,甚至不惜犧牲他們的性命來做那樣的下三濫之事。”
他想用陳茂指揮強逼士卒開挖暗道來,激怒士卒和不滿的校尉,首先讓他們從心裡深處開始牴觸起來。這樣做,當然會削弱他們的實際戰鬥力。
從眼下的實力來看,陳茂不但在人數上多出了幾百倍。而且,在單獨實戰干將上,也密密麻麻的站了好幾排。雖然,大多數頭頭腦腦的實際操練不清楚,但畫風和天高地厚二將,那也算得上是上上之將。
哇哈哈!
“你還有時間在這裡妖言惑眾,還是省省力氣受死吧!”
陳茂惱怒著,開始了士卒的佈陣指揮。
“別麻煩了,佈陣對我來說沒有一點作用,倒是給我更多的屠殺帶來了方便。我建議還是散開作戰吧!那樣可以減少不必要的傷亡,人活著還是要比死了的強。”
駱驚風連連搖擺著手掌,其實,也就是個無奈的阻止。
不過,他這樣的阻止還真是出自對士卒的關心。從被引誘著落入包圍圈以來,他就做好了用掩日吞天須來激戰的準備。而士卒佈陣,肯定就是集中攻擊的選擇,那剛好適應了掩日吞天須打擊的最佳條件。如果要擊殺對方的頭頭腦腦,那他還真是求之不得,但是讓大量計程車卒去死,還是讓他於心不忍。
陳茂回頭惡狠狠地望了一眼駱驚風,繼續指示著旗手指揮擺陣,但是,他這樣做確實屬於一種徒勞的舉動。
“師傅,你看陳茂是不是脫了褲子放屁呀!那樣做有用嗎?”
一直站在身後的越明月向前跨了一步,站到了駱驚風並排的地方。雖然沒有轉臉,但說話時還是稍微的偏了一下頭。
“他那樣做,連放屁都不是。”
駱驚風很洪亮地喊了一句,還在想著刺激激怒的目的。
“可是咱們的人都被綁了,這樣也太不公平了吧!”
“沒有公平可言,只有功夫的存在,綁著我們的人,又能說明什麼。贏了要贏得自信滿滿,輸了要輸得心服口服,那才叫大丈夫所為。”
咿!
“我看這個陳茂也就是個鳥人,即使要我死了,也不會心服口服滴。”
越明月也學著駱驚風的聲音,提高了嗓門大喊著。
駱驚風仔細琢磨著陳茂佈下的人體陣,開始了思想盤算,但還是沒有弄明白那幾十人組成的人堆,到底是個什麼陣法。
但轉眼一想,卻再也提不起對付陣勢的興趣了。
喂!
“我說陳將軍,你能不能擼點新花樣,這吊毛陣勢都被別人用爛了。你卻在我的面前瞎顯擺,你不丟人我還嫌浪費了我的眼力,要不你再換一個其他的陣法吧!”
駱驚風說完話。
刷。
銀色激閃中,掩日吞天須已經攥在了駱驚風的手中。
陳茂雖然沒有說話,但是卻指揮著士卒加快了陣勢的組合。
“明月,你靠近我,我有話要說。”
駱驚風在盯矚了一會兒陣勢組合速度的時候,突然偏著頭向著越明月喊說了一聲。
越明月也許是因為太突然吧!她竟然沒有反應過來,只是一眨不眨地瞅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