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
陳澤金當呂安如對她不上道的狀態有情緒了,堅持道:“我原打算晚上補充包裡常備藥呢,擇時不如撞時,現在去買吧。”
“你看到的內容是對的,我沒有給你傳送買藥資訊。”
呂安如拉把發怔的陳澤金,走回艾拉所在的床邊,指指擺在床頭櫃上的白花,“曼陀羅花,香味會致幻人。我們小組所住的兩層樓,走到窗前花瓶裡插得全是它。”
“你在試驗我是否中幻覺啊?”陳澤金搞懂呂安如用心。
呂安如點頭:“對,房間保密系統靠譜,但樓道里有監控,我放花的人透過自己安排好的暗網,在監視我們呢。剛剛在門口,我們得表現出有迷惑性的行為。”
陳澤金懊惱不已,自責道:“完了,方才我傻里傻氣的沒體會到組長安排啊。”
“沒事,我們看到不一樣的東西才正常啊。”
呂安如寬慰完,指指還在床上的艾拉,尋求幫助:“你給她解除幻覺吧。”
陳澤金靠近傻笑的紅髮女郎,任由對方抱住腰,不住撒嬌:“小墨墨,我們才分開你就想我想得追來了。嘿嘿嘿,我也好想你呢。麼麼,愛你哦。”
陳澤金用耐心的輕拍艾拉後背,效仿情侶間的甜蜜語氣,柔聲說:“對啊,我超想你,便忍不住追過來。”
艾拉欣喜抬頭,深情凝望陳澤金,表白道:“小墨墨今天與往日不同,說的情話好撩人啊,我喜歡。”
“嗯,你喜歡就好,”陳澤金單手開啟收納包,取出個透明玻璃瓶。
呂安如幫忙擰開蓋子,問:“要幾粒?”
“輕症一粒,重症兩粒,錢美女的情況,一粒吧?”陳澤金不確信的答。
呂安如不假思索倒出兩粒膠囊藥,給艾拉塞進嘴裡,嚴肅道:“她適合兩粒。”
艾拉乾嘔起來,試圖把滑入嗓子的藥吐出來,不從的大喊:“就算安如如為了我,給我服下忘情藥,我也不會忘記我的小墨墨。我會永遠記得我家墨墨,生死相隨。”
陳澤金的自我懷疑立馬消失了,改口‘嗯’聲,同意呂安如的診斷。
端起水杯,送到艾拉嘴前,哄道:“給你吃的維生素,有美容養顏的功效,就水給它送下去吧。”
“美容養顏啊。”艾拉努起嘴,隔空朝陳澤金親幾口,索吻:“人家要墨墨親口喂。”
陳澤金俏臉一紅,陷入糾結中,思考是否值得為了給組長留下好印象,而犧牲掉初吻。
關鍵犧牲給女人啊,好不值啊……
正痛苦,呂安如拿過水杯,嚇唬人道:“不喝拉倒,你給維生素吐出來,剩下的維生素李墨拿去送其他女生。”
艾拉一把奪過水杯,咕咕咕灌入幾大口。
不到兩分鐘,艾拉痴戀之色消失,收起緊抱陳澤金的雙臂。
抬手擋住臉頰,悲痛低吟道:“哎呀,丟死人了,沒臉活了。”
陳澤金在旁安慰:“沒事,中幻術了,正常行為。”
見簡單安慰沒有效果,用自身舉例道:“我初入治癒社,上幻術課中招的樣子比你慘多了,沉迷於喝西柚汁,連和兩大桶。嘴讓刺激的和香腸一般腫,過了好幾天才消下去呢。”
有對比的例項,艾拉心裡平衡多了,可憐巴巴地說:“你們要幫我保密哦。”
“嗯,放心吧,這事只有你知我知組長知,不會有第四個人知道。”陳澤金保證道。
艾拉望向另個目擊者,賣慘換取承諾:“安如如,我又有把柄在你手裡了,你要好好保管哦。”
呂安如心不在焉地隨口‘嗯’聲,問陳澤金:“中幻術的人會清楚記得自己經歷的所有事情嗎?”
“分情況,看中的輕重了。”陳澤金用艾拉分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