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勁用拳頭擰帽子胖身子上的癢癢肉。
痛快報復十多分鐘,在帽子求饒聲中依依不捨的停止解壓行動。
“安如啊,我得離開一段時間,多則兩三個月,少則半個月。”帽子頓頓,道出全面佈置好的安排:“我和你媽媽說過這事了,她會安排新的陪伴小怪物來。另外小紅他答應我了,我不在的時間,由他來幫你寫作業。”
縱使早猜到朱雀現身的緣由,呂安如依然有些不捨,餘光瞟到帽子綠豆大的眼睛居然泛起盈盈水光。
“嗯,我知道了,注意安全。”
呂安如走回地毯內,揪起完成度最高的手鍊,折返帽子身邊,給他綁在脖子上。
帽子嘴上大叫:“難看死了,別給我戴啊,帶出去丟死人。”
卻未做出任何阻止呂安如的行動,躲在包裡的期間,他聽呂安如和盛冥說過,這東西可以保平安。
弟弟勾陳失蹤,朱雀在馬爾西亞海域尋到他的氣息,很薄弱很薄弱的氣息。
深海對於飛禽屬於無法攻破的恐懼,即便飛禽之凰,最多勉強潛入1000米左右。朱雀嘗試幾次用逆鱗之羽與勾陳連線溝通,全無回應。
帽子清楚弟弟的脾氣,瞭解弟弟對朱雀的感情。弟弟再如何生氣,朱雀親自尋去,迫切請求他做出回應,弟弟不會置之不理。
還有一點讓帽子很鬧心,也是這點堅定了他必須隨朱雀前往的決心。
朱雀在來往的船隻上發現很多純白毛絨,有的只是剛破出羽管,就被直接拔出,用儀器提取其中的能量。
種種跡象表明,弟弟可能活著,但喪失自由,淪為人類或其他高進化物種的培養胚。
“有事給我打電話哦。”呂安如把繩子兩頭打出蝴蝶結,手指重重按下,希望能留下祝福的力量。
帽子收起眼底愁雲,拿出慣用大佬範,學電視上的臺腔說:“小小事情的啦,你好大驚小怪哦。”
“切!”
呂安如鄙夷哼聲,兩人拌了幾句嘴,揮手作別帽子和朱雀。
身邊少了愛吹牛的帽子,呂安如心裡總覺得空落落,於是假期第二天,她睡到大下午才起來,把每次留給帽子的美食全部吃掉。
錄下影片給已經離開的臭帽子轉達‘威脅’,早回來早享福,晚回來晚餓肚子。
吃得太撐睡得太飽間接導致呂安如失眠,用失眠的時間給盛冥禮物編好。回校的前一夜把轉運珠竄進去,替換掉黑黝黝的破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