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收起好脾氣,橫眉冷對道:“我與閣下往日無仇,近日無怨,閣下何苦為難我啊?你要提前說你唱歌這麼個情況,我如論如何都不會答應調音的要求。”
生美娜茫然地一歪頭,問:“我唱歌怎麼了?怎麼就不能稍稍調音美化了?您這偏見好重啊。”
聽著生美娜理直氣壯的反問,吳昊氣樂了,苦笑著回答:“我答應過可以調音,可我沒答應過造新歌。我現在說任何,你都會覺得偏見,你讓你朋友點評吧。問問他們,你唱歌好聽嗎?”
揪人的注視一甩來,呂安如朗聲體察民情:“應該都渴了,我去買飲料。”
“我也去。”反應快點的全跟上呂安如。
清場速度之快世間罕有,據說只有在上世紀鬧病毒,有人大喊‘我是紅碼’時才見過。
一行人浩浩蕩蕩來到租賃攝影棚的販賣機前,嚇得機器人反覆重複:“禁止毆打機器人搶劫,搶劫犯法。”
“我買。”艾拉掏出微機要掃碼時,耳邊傳來‘叮,確認掃碼,請選購商品’的提示音。
抬頭見李墨收起微機,側臉看向別處,低聲說:“想喝什麼自己選吧。”
昨天李墨請她,今天又請,幸福的只想原地尖叫。
每個點完的人路過李墨身邊,全默契地送上‘瞭解你’的眼神,給李墨臊的連退幾步站到寧光身後。看似在保護他最尊敬的王子,實際在逃避。
回程路上,呂安如給冰淇淋奶油尖尖舔禿,完後把剩下的華夫筒整個塞進嘴裡。
“安如如,你怎麼不說話啊?”艾拉用手扇扇風,總覺得好熱啊,偶爾與李墨碰上的幾秒對視太撩情了。
呂安如指指鼓鼓的兩頰,表示:在吃說不了。
艾拉心思根本不在呂安如回答上,自顧自的說起來:“我覺得應該讓漩光王子和美娜聊聊,相信聊過以後,生美娜能注意到自身問題呢,調整下音調說不定好聽了。”
呂安如給巧克力華夫筒嚥下去,清清嗓子的殘留物,說:“沒用,她聲音不粗不難聽,就是太細太尖,需要久練控制,不是幾天可以逆轉的事情。”
艾拉慌了,怕丟了到嘴的吻,積極動腦筋建議:“那換個人當主場吧,我聽雲鳳夢的聲音很棒呢,讓她來。”
呂安如從艾拉兜裡掏出紙巾擦擦嘴,否決道:“不換,唱歌好聽的人在治癒社一抓一大把,沒點特色,要想獲獎必須搞出新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