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謝,”
白雪答應到一半,被打斷。
“別說感謝了,聽膩了。還有你又不是見到帥哥走不動的顏狗,多觀察觀察身邊用心付出的人吧。像白馬那類明顯有目的性的混蛋,就遠離點。”
書靈除非正面挑戰,否則不會被徹底擊殺。說通俗點,代表下次有新的出局者進入任務,女巫和白馬皆會被重新召喚。
學院禁止學生投機取巧,女巫墨鏡被毀,想必出局者們近期不會開啟白雪的故事。
“好,我知道了。”白雪正色點頭。
呂安如把殺魚的煩悶全發洩在絮叨上了,處理完最後一條魚,基本唸叨結束。當白雪面別有深意地瞅眼紅牆邊,並排站著兩人。
給手清洗乾淨起身走上前,忽視掉年輕矮人的臭臉,拎過他手裡布兜。扭身朝白雪揮下手,進入傳送口。
回到學院懲罰室出口領物臺,一眼瞧見滿滿當當的物品。
呂安如當即衝面色鐵青的稽核員諂媚笑笑,道聲:“辛苦了,有勞。”
蟲族稽核員皮笑肉不笑地冷哼聲,扯過一件物品,用掃描器對準物品。可能因為用力過猛,頭上觸角晃動出誇張的幅度。
他選擇夜班的理由很簡單,圖清淨省事。但每次遇到呂安如出來,工作量加起來比白班還重。
看來以後排班不能只考慮白天、黑夜的基本因素,得根據呂安如課程申請工作安排,儘量避開她上課的時間。
呂安如沒計較對方的失禮,只不過人要是很疲憊,腦子會跟不上趟。一個不小心把檢測過的東西放錯位置,再重新檢查下,這就怪不得她了,誰讓太累了。
其實蟲族在新紀元裡屬於低等種族,鮮少會有敢如此正大光明表現不滿的狂徒。
首批蟲族借地球混戰時登入,以為能黃雀在後,趁亂佔據自己的新基地。
沒料到,地球人們內戰歸內戰,可對外絕不含糊,相當心齊。
多數蟲族被捕,送往各個國家,成為最低等的勞動力。
少部分蟲族躲起來,發現地球上無脊椎動物中的節肢類和他們形體異常相像,並且有希望突破進化,生出多維思、多形體變異基因。
他們透過戰爭領悟了硬道理,要想贏,多生孩子少種樹,從此展開瘋狂的繁衍計劃。
可以設想下,一般形容生得多,最先想到的詞彙肯定是一窩豬。
若用豬和蟲族做比較,那太膚淺了。
蟲族產卵特別對得起高產二字,以百做計算,且成長迅速。
經過一年半的蟄伏,首批新戰士培養成功,蟲族對地球本土人民發起第二次攻擊,慘敗在升級版高濃度全方位殺蟲劑上。
雖然慘敗,可憑藉自身的進化優勢,給人們留下非比尋常的心理陰影。
姥姥每次見盛冥和她剩飯時,總用自己幼年經歷教育他們。老提起鬧蝗災的情景,說蝗蟲過境、片甲不留,莊家全被啃食空。
初聽會覺得存在誇張描述,後來看過蟲族戰爭的紀錄片,她透徹明白,姥姥所說情景句句屬實,而進化版蟲族遠比姥姥描述更兇殘。
後來進入學院初級,有次任務令她格外記憶猶新,那是她首次親身面對小股蟲族叛軍。
叛軍有兩名頭領,蜘蛛時髦女郎、蚊子瘦高陰鬱男。
s級進化的蚊子男將軍足有兩米多高,乍看與普通人類區別很小,細長的身材曲線給人弱不禁風的錯覺。可當他發起攻擊時,隨著藏在衣服裡的翅膀張開煽動,雙唇轉為半透明的喙,可以真切看到其中六根吸管。
有個格鬥社體術派學長喜歡近戰,不幸被抓他抓住。
他上下顎倒鉤輕鬆劃開學長衣服,細長的喙插入學長後背。
好似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