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將四皇子弄出來。”
伍司棋開門見山的說道,柳子珩挑了挑眉,“所以呢?”
韓家當眾投身於四皇子門下,誰都知道韓家的立場,所以他們現在除了想法設法幫助四皇子之外,難道還有其他的選擇?
他們現在,是連背叛四皇子都不能做的,也只能一條路走到黑了。
因為相比高康生,他們的選擇更加的決絕,從投身的那一刻開始,就沒有了退路。
當然,要是四皇子能夠順利登基,他們得到的,也會更多,但是四皇子不能登基,他們也就沒有了其他的路。
對於韓家來說,這就是一場豪賭,只是現在看來,他們的贏面已經很小了。
“韓家不可能就這樣認命,他們會有最後一搏的,必須要小心,不能讓四皇子有任何的機會了。”
如果四皇子還有機會出來,很可能會查出來,是他坑了四皇子,所以伍司棋不能冒險,他必須提前做好準備。
韓家自從被封侯之後,也不是當初的那個韓家了,他不得不謹慎對待。
“雖然這件事對侯爺的影響並沒有那麼大,但是侯爺應該也不願意被這樣的小事糾纏吧?”
伍司棋很是認真的看著安遠侯,觀察著他的神情,見其皺眉,心便放下了一半。
四皇子怎麼樣,對安遠侯的影響沒有那麼大,可是四皇子如果登基的話,對安遠侯來說,可絕對不是什麼好事。
畢竟,當初韓家獻的那麼一份大禮,可是被安遠侯最終得到了,四皇子為此,可是沒有少發火呢。
“這件事本侯知道了,也會關注的,若是你沒有其他事情的話,本侯就先走了。”
對於伍司棋所說,柳子珩顯然已經記在了心裡,不管怎麼樣,四皇子是絕對不能出來的。
那可是一個心狠手辣的主,要是讓他出來,誰知道他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前世的情況,柳子珩怎麼可能讓四皇子有一點點的機會?
“韓家,韓知睿麼?”柳子珩的手指敲擊著桌面,眼神一點點變得犀利,
“不管你都知道些什麼,可是你選擇了四皇子,就註定會失敗。”
他怎麼讓歷史重演呢?四皇子,不可能鹹魚翻身的。
“七袍,去查查,四皇子最近在府裡都做些什麼?事無鉅細,全部都查。”
路七袍神色變了變,什麼也沒有說,就下去了。
柳子珩冷笑了一聲,“四皇子,你倒是最好做了些什麼,本侯可不想冤枉你呢,本侯可是一個正直的人。”
因為,這一次不管能不能查到四皇子的一些證據,他都是會做一些什麼的,不可能讓四皇子安然的過去。
與此同時,寧安郡主站在父親康王的面前,有些忐忑的問道,
“父王,您打算現在就去找安遠侯了麼?會不會有希望?”
康王去找安遠侯,自然沒有其他話題可以談,除了寧安郡主與其的親事。
“要是安遠侯府有個主事的就好了。”寧安郡主嘆了口氣,總覺得父親直接找安遠侯談其自己的婚事,有些怪異。
可惜的是,安遠侯很早就與自己的母親相依為命,而沒過幾年,其母也逝世了,所以,現在能給安遠侯做主的人,只有他自己。
當然,聖上也能管此事,但是聖上的態度一直都很明顯,根本不願意插手安遠侯的婚事,不然哪裡能等到今天?
甚至,聖上也不允許後宮眾人利用權力對安遠侯強行下旨,這才是安遠侯一直能夠拒絕康王府和衛國公府的真正原因。
不然的話,那兩家,找皇后、太后之類的下懿旨,豈不是太容易,有的是辦法。
“你放心,這一次,父王不會給安遠侯拒絕的機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