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水粉兩條腿還是發軟,要不是緊緊抱著高飛,估計她會癱倒在地上。
聽她語氣中滿是恐懼,高飛也沒有再笑話她,滅掉了打火機,彎腰伸手把她橫抱在了懷中:“抱你過去沒意見吧嗯,那個啥,這玩意著不了多久的,不到萬不得已的情況下,最好不要點著。”
“我知道的我沒意見。”
廖水粉低低的說著,慢慢伏在了高飛的懷著,雙手摟住了他的脖子,臉頰貼在他心口,聽到他有力的心跳後,緊張的恐懼才一下子消失了。
就在剛才不久前,廖水粉還為高飛對她動手動腳,甚至盯著她身子看而生氣,現在卻主動趴在了人家懷裡,好像個八爪魚那樣纏在他身上,絲毫不顧忌兩個人的身子零距離接觸了。
“別怕,有我在呢。”
感受到廖水粉的身子還在輕輕發顫,高飛輕輕拍了拍她那光滑的好像緞子般的後背,心中卻嘆了口氣:唉,怪不得那個老妖女那樣說,原來這一切都是她就算好了的,她那樣說只是給我希望,卻早就算到我不可能出去。
這間看似封閉的屋子,肯定有出路。
最起碼,得有通氣孔,而且通氣孔還很大,要不然火把不會燃燒那麼久。
銀金花在離開高飛時,曾經告訴他說,給他最多七天的時間離開河底古墓,看來就是暗中示意他,可以從這座房子裡找到出路。
只是高飛看到廖水粉後,就開始胡天胡地的亂來,然後就呼呼大睡了。
等他美美的睡了一覺醒來,又與廖水粉聊了這麼久的話後,火把已經完成了它的使命沒有了火把的照明,高飛要想在黑暗中找到出口,那絕對是不可能的事。
火把滅,生路絕。
銀金花早就算到了這一點,所以那時候才會那樣說。
只是或許銀金花沒有料到的是,高飛會在花架的火把下面,發現了一個打火機。
誠然,打火機發出的光芒,肯定比不上火把,不過總比一點光也沒有要強很多。
可以這樣說,高飛倆人能不能逃出這間屋子,希望全部寄託在了這個打火機上了。
抱著廖水粉,高飛慢慢走到了炕前,轉身坐在了上面,把她橫放在膝蓋上,忍不住的說:“指望這個火機,咱們估計很難找到出去的路,說不定會雙雙死在這兒了,你還恨我不”
高飛說這些廢話,就是隨便說的,想用話題來減輕廖水粉當前的恐懼。
身處絕望環境中時,高飛不希望身邊的人會有絕望的情緒,那樣會影響到他以後的很多判斷,所以他必須得轉移廖水粉的恐懼。
“恨你。”
廖水粉抬手,輕輕莫著他的下巴,抬頭看著他低聲說:“恨你為什麼不提前十年認識我。那樣我或許就會安心做你太太,每天為你在外沾花惹草耍留氓而憤怒,卻不用遭受這些折磨了。”
高飛沒想到廖水粉會這樣說,愣了下才苦笑道:“十年前,我還是個在街頭上混的小混混呢,你可是廖家的大小姐,就算我可勁兒的在你面前蹦達,你會理睬我才怪。”
不等廖水粉說什麼,高飛又問:“那個啥,就因為我現在能保護你,所以你才這樣說”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
廖水粉低聲說:“我只是知道,你現在是我唯一依靠的男人接下來,無論你讓我做什麼,我都會乖乖的聽從你。”
“這樣最好,我就怕咱們在這種環境下,還要勾心鬥角的鬧矛盾,那樣就再也沒有出去的希望了。”
高飛鬆了口氣,很欣慰的樣子。
“我們能出去”
廖水粉的聲音又開始發顫。
雖說她現在對能被高飛摟在懷中很滿足了,可也不希望死在這兒。
“有人說,我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