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貨投靠本王皇兄,本王不知道麼?
既然你今日將他關在了你的國師府,那他一定告訴過你,他那般要挾你是受誰的蠱惑,從他使宋之後的一舉一動都在本王的監視之中!
呃,這個少年是誰,跟你什麼關係?看你這麼緊張他的樣子,莫非是你的孌童不成?嗯,模樣倒是眉清目秀的,只是本王想不到,駙馬你居然會好這口。”
“你他孃的才是孌童!一個白日做夢的瘋子,居然敢口出狂言,不但想逼迫小爺姐夫,還敢辱罵小爺,可知死字怎麼寫麼!”
嶽震本來見到這種陣勢還有幾分惴惴,可是聽到耶律崇居然說他是秦天德的孌童,當下惱了,臉紅脖子粗的吼道:“姐夫,快點動手,小爺知道你早有準備,將這個可惡的傢伙擒下,小爺要好好折磨他一番再將他殺了,已報他羞辱小爺之仇!”
秦天德卻是沒動,只是拉住嶽震的手,防止嶽震衝向耶律崇。雖說岳震自幼習練岳家槍法,也曾拜師時順,但年紀尚小,學藝不精,而且最近這一年多來更是因為經常進宮面聖而有所倦怠,根本不是耶律崇的對手,契丹人、女真人作為馬背上長大的民族,不論男女大都精於弓馬,像完顏宏達那樣不習弓馬的另類是很少見的。
耶律崇倒是沒有跟嶽震一般見識,不過嶽震的話倒是提醒了他,當即朝著門外喊道:“來人,將那個憨頭憨腦的傢伙綁了,記得繩索要從他的襠下穿過,本王一會要好好鞭撻他一番!”
他想起了自己當日在國師府內受到的遭遇,不論是秦三的捆綁手法帶給他的異樣痛苦,還是被秦三這種下人鞭打,都讓他牢記在心難以磨滅。
秦天德想要開口替秦三求情,可是剛張開嘴就被耶律崇給堵了回去。
“駙馬,本王知道你想替那個下人求情,不過你需要記住,他只是你的替罪羊。若非是你對本王有大用,你的下場絕對不會比他好!”
“可你不敢殺我,甚至連動都不敢動我,對麼?否則即便我現在答應你,將來也有可能算計你於無形,你怕我,對不對?”
秦天德的話沒有說錯,不論是契丹人還是女真人這些草原上長大的民族,對於漢人都有一個直觀的理解,那就是漢人太過狡猾,陰謀詭計層出不窮,與他們草原漢子所崇尚的直來直去大不相同。
草原民族崛起初期,往往會因此而大吃苦頭,但隨著他們對漢人計謀的適應研究,以及一些漢人的投靠,他們慢慢就能夠適應所謂的漢人“狡詐”。
當然對耶律崇來說,秦天德是個例外。不論是老哈告訴他的有關秦天德的事情,還是他那日在國師府與秦天德的對話,讓他感覺到秦天德的可怕之處。
一個城府極深,智計無雙的人本就可怕,但若是這樣的人還像個流氓無賴一般不知廉恥不講規矩,這樣的人就不能只用可怕來形容了。
看到耶律崇語塞,老哈開口道:“駙馬,不要忘了,公主還在二皇子手中,你對二皇子說話最好客氣一些,就算不為了你自己,也要為公主考慮。”
聽到老哈的話,耶律崇也有了底氣,坐直了腰板:“駙馬,本王問你,你可願意聽本王號令,為本王征服天下貢獻自己的力量?”
秦天德並沒有遲疑,耶律崇話音剛剛落下,就開口回答道:“我願意。”
第四九八章 逃不出去與為什麼要逃
夜色漸深,方家峪的山谷深處,閃爍著點點火光。幾間茅草屋圍成的小的不能再小的村落外,幾堆篝火將村落的出路找的大亮。
身著西遼服飾的侍衛有的守在茅草屋外,有的在篝火附近四處遊弋,還有的投身與夜色中,只露出淺淺的身影。
“姐夫,他們怎麼會這麼大膽,弄出這麼大的亮光難道他們就不怕被人發現麼?還有,他們就這樣在明處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