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兒就判斷出對方是以速度見長,而且出手狠辣,但力量不足,於是決定以雷霆之勢壓上,爭取對方跟自己硬拼,儘快撕扯了對方。
遊少堡穩住身形後並沒有動,只是站住腳步,雙手自然垂下,目光冰冷的盯著銅鐘兒。
銅鐘兒主意已定,猛地大吼一聲,如下山猛虎般撲了過去,左右開弓拳腳齊上,拳拳帶風,虎虎生威,頓時引得臺下一片喝彩聲和叫罵聲。
這叫罵聲自然是衝著遊少堡的,因為面對銅鐘兒如此凌厲的攻勢,遊少堡居然不知道躲閃,而是和對方硬拼,並不像上一場的瘦皮猴那般,發揮自身的長處,與對方遊鬥,尋找時機。
這樣下去,以他的小身板,怎麼可能扛得住對方的猛攻呢?
所以很快,遊少堡就落了下風,一直在被動的防守,連丁點的攻勢都沒有了。
銅鐘兒的氣力實在是太大了,終於打出了個空當,右手一拳重重的打在了遊少堡右肩之上,將遊少堡打了個踉蹌,一連後退了好幾步才站穩了腳跟。
“娘娘腔,你身上有傷?”銅鐘兒看到遊少堡右肩被自己打中的地方開始滲出血跡,不由得問了一句,“有傷老子也不會放過你!”
隨後銅鐘兒的拳腳改變了方向,只是攻向遊少堡的右肩,那處有傷的地方。
遊少堡此刻更加的慌亂了,右臂明顯使不上勁,主要就是靠左手苦苦支撐,身上不停的遭受銅鐘兒的重創,右肩的血跡越來越多,敗象已現。
“該,就該打死他,那娘娘腔死定了!”秦三越來越興奮,忍不住喊出了生來。
圍觀的百姓也覺得遊少堡必輸無疑,下注賭遊少堡贏的人更是破口大罵,恨不得衝上擂臺把他活活打死。
“呂兄,你的好意程某心領了,來日程某上任之時,還請呂兄來多喝幾杯啊!”
“程兄,他二人誰勝誰負,現在就下定論恐怕為時過早吧!”面對程懷遠的嘲諷,呂濤真不屑一顧,只是緊盯著擂臺上苦苦支撐的遊少堡,嘴角浮現了一絲神秘的笑容。
遊少堡剛入府的時候,他曾經讓自己手下最厲害的護院試試遊少堡的功夫,遊少堡當時也是如現在一般,初交手後就落在了下風,用手中的短劍與護院的長槍抵擋。
就在最後眾人都以為他要落敗,連交手的護院都放鬆了警惕的時候,遊少堡拼著右肩被護院的長槍戳了窟窿,生生讓槍桿貫穿,逼近了護院身邊,出其不意的以右手的短刀劃過了護院的咽喉。護院至死都沒有閉上眼睛,他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就這麼死了。
那個護院以前跟銅鐘兒也交過手,勢力略遜一籌,所以呂濤真才有信心讓遊少堡和銅鐘兒一戰,來賭下一任楚州商會會長一職。
遊少堡是個死士,雖然武功不是很高,但是毅力極強,一旦交手,就不會顧及自身的性命,搶在自己喪命之前先除掉對方,這是他的評價。
所以從一開始他就明白,遊少堡知道不是銅鐘兒的對手,因此以弱示人,以此來讓銅鐘兒心生懈怠,從而尋找一擊斃命的機會,而這個機會一定是那隻被人認為已經廢掉了的右手!
秦天德此刻也在關注了擂臺上的比武,他不瞭解遊少堡,但卻感覺出裡面的蹊蹺。那遊少堡出現的時候裝的那麼很,怎麼可能會完全沒有還手之力呢?
習慣了陰謀算計他人的秦天德,很容易將自己的心思轉嫁到別人身上來考慮,因此他懷疑遊少堡有著什麼陰謀。
回想起從遊少堡出現到現在的場景,他突然記起那把很不合時宜的短劍,被遊少堡收在了左袖中的短劍!
這小子有點意思啊,也夠陰的!
秦天德的眼中閃出了精光,睜大了眼睛盯著擂臺上的情形,等候著遊少堡使出最後的殺招,只是他想不明白這最後的殺招究竟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