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長的還不錯。”
看到秦天德瞪著自己,秦武連忙又解釋道:“大人有所不知,屬下的那班手下都是無女不歡的傢伙,奈何淮陰的青樓裡,女子沒幾個長得好看,昨晚有兄弟看見了那女子的面貌,所以央求屬下跟大人求個情,等大人快活了,賞給屬下好了。”
“這樣啊,本官倒是可以考慮一下。”秦天德嘴上說著,心中卻在暗自盤算,萬一真的是陳規父女,他該如何救下陳鈺彤。
片刻之後,他已經有了定奪,轉向秦武說道:“秦武,叔父來信讓本官藉機除掉此人,如今本官思索了片刻,已經有兩個辦法,你幫本官參詳一下,看看那個更合適。
一是本官誘騙那人,讓他將女兒許配給本官後,本官就放了他。等到他離開大牢,本官就給他扣個逃獄的帽子,你帶人直接將他砍死;二是本官帶他前往河岸,責罰他修築河堤,然後找個機會把他推入河中,直接淹死了事,你覺得那個更合適?”
果然是夠陰險的!秦武心中對秦天德的狡詐豎起了大拇指,只是嘴上卻不敢說哪個辦法合適,畢竟他是屬下。
“大人的兩個辦法都不錯,屬下不敢妄論,不過大人大可放心,等到需要屬下動手的時候,大人只管開口。”
“你啊,就是太見外,咱們都是替叔父辦事的,如果不是先前你等太過不把本官放在眼裡,本官也不會那樣懲治你們。”秦武的反應都在秦天德的意料之內,他裝模作樣的拍了拍秦武的肩膀,
“其實第一個辦法最省事。這樣吧,等會你和三兒先離開,本官跟他私下裡聊一聊,看看能不能行的通,如果不行,那就只有第二個辦法了!”
剛過一炷香的功夫,秦三就和牢頭將男人架了回來,打發走秦三秦武還有牢頭,秦天德盤腿坐在男人對面,問道:“你也見過你女兒了,該回答本官的問題了,不然本官把你女兒扒光,然後丟到大街上,然後再讓人。。。哼哼!”
“狗官,你想問什麼!”
“你姓甚名誰哪裡人士,因何開罪我家叔父?”
“老夫陳規,密州人士,至於得罪你叔父?哼,秦檜奸賊,天下之人皆恨不得食其肉飲其血!”
“陳規?可是當年曾做過微猷閣直學士的陳元則?”
陳規一愣,這是他早年的事情,只是沒有多久皇上就改任他為顯漠閣直學士,並且讓他任池州知府、沿江安撫使。
“你這不學無術的黃口小兒居然也知道老夫?”
“唉,”秦天德再次裝模作樣的嘆了口氣,一副惋惜的樣子,“你說你,當年都曾官至龍圖閣直學士,為什麼不好好當你的官,非要開罪我家叔父呢?弄到現在淪為階下之囚,連你唯一的女兒都保不住。”
“黃口小兒你住嘴!用不著你在這裡假惺惺,你究竟意欲何為!”
“本官就是好奇,”秦天德將身後的茅草攏了攏,弄成一團,然後斜靠在上面,“李橫當年讓你送一個美女給他,你為什麼不答應呢?”
“你說什麼?這些事情你是怎麼知道的?”陳規再次一愣,這都是陳年舊事,這個二十出頭的傢伙怎麼可能會知道的這麼清楚?
十年前,他身為德安府知府的時候,宋襄陽府郢州鎮撫使李橫起兵謀反,攻打德安,他率城中軍民據城抗擊,被圍七十多日,城內糧餉不繼,他將家資拿出勞軍,使得城中士氣大振。
李橫久圍不下,最終派人送來書信,說只要城中送出一個美女來就可以罷兵,但卻被他堅定的拒絕了。
看秦天德年紀不過二十出頭,十年前也才十歲多一點,怎麼可能會知道這些陳年往事?
“本官問你話呢,為何不回答,難不成是你貪戀女色,而李橫指定的人選又是你的相好?”
“一派胡言!老夫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