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今日之事又該怎麼說?是秦家叔侄再度內訌?還是說又在做戲?難不成又有什麼人要倒黴了?
別人怎麼想,秦天德沒興趣知道,此刻他已經跟朱淑真用完了午飯,正坐在廳中閒聊。
“官人,你前些日子打了相爺獨子,如今又如此對待相爺府的管家,你要小心一些,以後千萬不要再這麼做了。”朱淑真剝了顆荔枝,塞進了秦天德的嘴裡。
秦天德嚼了兩下將核吐出,然後笑嘻嘻的看著朱淑真問道:“夫人何出此言,以後任何人敢招惹咱們,為夫就不會輕易放過他。”
“官人你怎麼變得如此不分輕重了呢!”看到秦天德滿不在乎的樣子,朱淑真氣的將手中剝了一半的荔枝朝碟子中一摔,“官人你明不明白,你那麼做會得罪秦相爺!雖然你是他的侄兒,可若是你惹惱了他,恐怕他會對你不利的!”
秦天德早就想問這方面的問題,如今聽到朱淑真主動提起,他伸手拉住朱淑真的柔荑,輕輕的摸索著,看似隨意的問道:“真兒,你為何會真麼說呢?是不是有人跟你說了什麼?”
“這。。。”朱淑真猶豫了一下,“是家父。家父曾今來信跟妾身提過,讓妾身提醒與你,說千萬不可讓你得罪了秦相爺,不然咱們兩家都會大禍臨頭的!”
真兒果然不知內情,看樣子應當是朱愈這個老傢伙搞的鬼!
想到這裡,秦天德再次試探道:“為夫知道了,多謝真兒關心,也多些老泰山的提醒。對了真兒,如今為夫在官家面前也有了一席之地,要不要我向官家進言,讓老泰山的官職在往上提一提?”
第二四四章 夫妻小聚
想到這裡,秦天德再次試探道:“為夫知道了,多謝真兒關心,也多些老泰山的提醒。對了真兒,如今為夫在官家面前也有了一席之地,要不要我向官家進言,讓老泰山的官職在往上提一提?”
“官人有心,妾身帶家父謝過官人了。”什麼都不明白的朱淑真只以為秦天德真的是關心朱愈,當即起身做了個萬福,臉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其實妾身前幾日看到府中有那麼多人前來送禮,就只官人本事大了,曾在信中問過家父,不過家父說他習慣待在錢塘了,所以官人的好意,妾身代家父領了。”
“真兒快起來,你我之間還談什麼謝不謝的!”秦天德伸手扶起了朱淑真,在她耳邊小聲說道,“真兒有什麼要求只管提,為夫一定滿足於你。”
“官人!”朱淑真羞的滿臉通紅,輕輕推搡了秦天德一把,“妾身只希望官人能夠平平安安,能夠長陪伴妾身,如此妾身就心滿意足了。”
“好了,我明白了,我明日就去拜訪相爺,專程道歉,這樣你總該安心了吧?”說著話秦天德伸手將朱淑真橫抱在懷裡,不顧周圍丫鬟下人的目光,在朱淑真滾燙的臉頰上吻了一下,“為夫知道,真兒其實還有一個心願,那就是替為夫再生個兒子,對麼?”
心中已經百分百確定朱淑真與秦檜安插人手暗中監視自己一事無關,秦天德不由得心情大好,也顧不得落得個白日宣淫的名聲,抱著臉蛋紅的嬌豔欲滴的朱淑真,邁步走向了東廂的臥房。
次日不用上朝,秦天德也不用當班,因此起的比較晚,等到他起床後,梳洗完畢吃罷早飯,正準備去拜訪秦檜時,嶽震苦著小臉來找他了。
“狗官,小爺的姐姐呢?為何這幾日尋她不見,還有三哥呢,怎麼也不見了蹤影?”嶽震一進入房中,徑直跑到了秦天德身邊,縱身一躍就跳到了秦天德的腿上。
嶽銀瓶在秦天德的安排下去了淮陰,可是沒有人知道,嶽霖同樣在秦天德的安排下前往了淮陰,而且動身還要早上幾日。
趙鼎一事還存在著一個很大的破綻,所以秦天德必須要補救,要不然不用多久就會被秦檜瞧出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