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出,高舉著手中各種各樣稀奇古怪的兵器,叫嚷著殺了出來。
早已得到秦天德授意的韓忠一見到山賊出現,帶人撒腿就跑,將幾大車的吃食銀錢留在了山腳,白白送給了這群山賊。
而此時,秦天德正在縣衙內,接受嶽銀瓶的質問。
“狗官,你到底對小震做了什麼,為什麼這幾天他心事忡忡的,而且李夫子上課的時候,他也不專心,總是走神?”嶽銀瓶是為嶽震這幾日的變化而來的。
秦天德將房門閉合,嬉皮笑臉的朝著嶽銀瓶晃了過去:“瓶兒,我什麼都沒做啊,他有什麼事情你應當問他才對啊。你最近這段時間一直忙於易安居士的《桃花扇》售賣一事,進展怎麼樣?”
嶽銀瓶看到秦天德朝著自己走來,臉上就是一紅,退開了幾步:“狗官就會裝模作樣,那《桃花扇》明明就是你所作,非要算在居士頭上。不過此書寫的真好,如今不少商家訂購,聽說不少讀書人都正想購買,尤其是你那篇卷首詞,當真是太美了。。。你把手放開!”
秦天德才不會那麼老實,他已經連著好幾個月吃素了,如今只有嶽銀瓶留在淮陰,卻礙著各種原因不能迎娶,更是難以實現魚水之歡。
古人女子遠不及現代女人那般開放,男女授受不親是一條鐵的規定,是絕不能打破的禮數,也是深刻在人們腦子裡的一條無形的準繩。而嶽銀瓶能夠做到讓秦天德佔這許多便宜,已經是很不容易了。
秦天德也知道這一點,所以自從那一日二人在臨安城的宅子裡,差一點突破男女之間最後的底線後,他對嶽銀瓶也就僅限於簡單的摟摟抱抱,最多最多就是拉一拉嶽銀瓶白嫩的小手。
此刻他抓著嶽銀瓶的小手輕輕的撫摸著,弄得嶽銀瓶面紅耳赤,好不羞急,不時用眼睛瞟向門口,生怕被人突然闖進來撞破。
輕輕掙扎了兩下未果,嶽銀瓶指的任由秦天德握著自己的柔荑,繼續問起嶽震的事情:“狗官,你到底對小震說了什麼,為什麼我問他他都不肯告訴我,要知道他以前有什麼話都會跟我講的。”
“那是因為他在成長。”秦天德微微一笑,來到嶽銀瓶面前,凝視著對方,“瓶兒,你們岳家五虎,將來都絕對不能成為凡人。雖然你大哥遭奸人所害英年早逝,但我秦天德要還大宋四個頂天立地的岳家好男兒,小震他如今就正在朝著他的將來邁進!”
聽到這番話,嶽銀瓶有些動情的看著秦天德,她早就感覺出秦天德一直在培養自己的幾個弟弟,請來的夫子無一不是才華橫溢之輩,可今日從秦天德口中親耳聽到,她的心中還是一片感動。
“狗官。。。”嶽銀瓶清喊了一聲,就要將身子倚在秦天德的肩膀上,可就在這時,門突然被人撞開了,嶽震極其敗壞的衝了進來,身後還跟著一臉苦色的秦三和牛二娃,顯然是沒能夠阻止嶽震的突然闖入。
“狗官你又詐騙小爺!”嶽震一衝進來就大聲的指責道,“咦,姐,你怎麼又和他在一起?他怎麼又抓著你的手?他是不是又欺負你了?”
嶽銀瓶只覺得羞愧的臉如火燒,忙退到一旁,不言不語,而秦天德則是裝出一副沒事人的樣子,揮手打發了秦三和牛二娃,自己則是輕咳一聲問道:“震兒,你說什麼呢?什麼叫本官又詐騙你?”
嶽震到底年紀尚幼,很容易就被秦天德轉移了注意力:“狗官,你前幾日交代小爺的作業,害的小爺怎麼也想不明白,弄得上課時走神,被李夫子責罰了好幾回。
剛才小爺才知道,我師父時順以前乾的買賣,難怪你會派他潛入山賊之中,你要是早告訴小爺,小爺早就能夠想明白了!
還有,你少轉移話題,你剛才是不是又想欺負我姐?”
嘶,這小子死活忘不了這茬事兒啊!
秦天德干笑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