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麼?”
“小爺沒錯!縱然不敵,也不能眼看著他們欺侮婦孺,這是男子漢大丈夫當為之事!”
對嶽震的回答,秦天德很滿意,不過他還是用摺扇在嶽震的頭上輕輕敲了一下:“你的錯誤在於明知道自己不是對手,卻不想辦法,只知道一味兒的莽撞,不但救不了別人,還會害了自己。你想想看,若是你衝出去之前,能夠像三兒一樣找件趁手的兵器,縱然還是不敵,但至少那幫人也沒那麼容易打倒你,是不是?”
“小爺。。。”這回嶽震沒有強辯,小眼珠轉了轉,似乎是想到了什麼,點了點頭,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此刻已過正午,圍觀的百姓越來越多,秦天德只感覺腹中飢餓,順手拿了兩個梨子,擦拭乾淨後遞給嶽震一個,然後咬了一口。
正如失明老嫗所說,即新鮮又甘甜,只覺得口舌生津,隨即轉向失明老嫗祖孫二人說道:“你二人先坐一會,待本官給你們做主!”
看到秦天德幾口將手中的梨子吃完,醉香樓的掌櫃終於想到討好秦天德的辦法,連忙讓人吩咐後廚,抓緊做幾道好菜上來。
秦天德這時候才將目光轉向跪在一旁的四個潑皮,淡淡的吩咐道:“將這四個要錢不要命的東西給本官押過來!震兒,你看哪個是將你踢到在地的傢伙?”
“是他!”嶽震掃視了一番,指著跪在秦天德面前的四個潑皮中一個瘦小的說道。
“好說,本官讓你再跟他打上一場,你可敢?”
嶽震眼睛一亮,立刻點了點頭,從秦天德的腿上跳了下來:“有什麼不敢的!小爺先去尋件趁手的兵器!”
瘦小的潑皮聽到秦天德的話,連忙用力的磕頭,嘴上討饒道:“大人,小的不敢,小的以後再也不敢了,求大人放過小的吧,小的願做牛做馬報答大人!”
“別廢話,先去打一場再說。”
看到嶽震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找到了一根長棍,正興沖沖的看著瘦小的潑皮,秦天德吩咐秦三將此人押過去,同時囑咐秦三在一旁看著,若是看到嶽震有危險,立刻出手幫忙。
他的話聲音不大不小,較遠一些的嶽震聽不到,可是那瘦小的潑皮卻聽了個一清二楚,哪裡還敢真的動手?
嶽震將長棍握在手中,回想起嶽雷教他的簡單槍法套路,先在手中抖出個花來,然後叫囂著喊道:“來啊,跟小爺單打獨鬥一場,別老躲在背後暗箭傷人,讓你知道知道小爺的厲害!”
瘦小的潑皮苦著臉,在秦三的監視下來到嶽震對面,躬腰抱拳哀求道:“小少爺,您下手輕一點啊。”
“哪來這麼多廢話,看打!”
嶽震將長棍當做槍使,按照嶽雷所傳授的一招一式施展出來,雖然有些稚嫩,但已經可以看出一些套路來了。而瘦小的潑皮根本不敢怎麼還手,只是護住要害拼命躲閃,兩人一時間糾纏在了一起。
“大人命人將屬下叫來有何吩咐?”秦武此時也帶著兩個人趕來來,只是目光卻停留在了揮舞長棍的嶽震身上,目光中充滿了疑惑。
秦天德知道秦武疑惑什麼,讓他附耳過來,小聲說道:“這是本官的骨肉,如今拜了嶽雷為師,不知道嶽雷有沒有認真教他,你看看他使得可是岳家槍法?”
秦天德已經想明白了,自己身邊的秦檜耳目不少,嶽震嶽霆一事遲早會傳到秦檜耳朵裡,與其被動的等著被秦檜質問,不如主動出擊,先將改名為鄂震的嶽震認做自己的骨肉。
秦武皺了皺眉,同樣小聲回道:“大人,屬下也不知道是不是正宗的岳家槍法,不過看架勢,似乎有點像。”
“唉,嶽雷那小子還是不肯好好教啊!”秦天德裝模作樣的嘆了口氣,又搖了搖頭。
終於手下的潑皮受不了了,在被嶽震一棍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