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變,氣道:“小曹!你……良心叫狗吃了!這話是你該說的嗎?你枉穿這身衣服,哎!恥辱啊!我們警局的恥辱啊!”
“恥辱個屁!我才不管呢,個人自掃門前雪,我只做我份內的職責,想當活菩薩,你們自己當去,與我無關,”小曹寸步不讓的頂撞著大隊長。
大隊長漲紅了臉,又想發怒,急救車的聲音就傳來了,急救車眨眼既到,我們不再理會那幾名中國公安。幫著醫護人員,把傷者抬上救護車,正當我最後一個跳下急救車的時候。
意外發生了,回頭一看,是傷者老兄扯著我的衣袖;便回過身蹲下道:“老兄!別扯了,你受傷嚴重,要儲存體力,先去醫院養養吧!天馬上就要黑下來了,我該回家做晚飯去了,咱們再見!”
“兄弟!你不要走,你要是走了,我到哪裡去找你呀!”這老兄迷著眼睛,很吃力的說著。
我一聽,不由的害怕了起來,慌忙道:“你你你想幹什麼?你你拉著我不放手,究竟有什麼企圖?是不是想加害與我?你可不要恩將仇報啊!我還有事,先走了。”我起身愈要掙脫,急救車的門子咣噹!一聲關閉了。
劉二在外面大聲叫嚷著:“李哥!你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我先回去了!”
我著急道:“劉二!快來救我呀!我有難了!”
一名年輕漂亮女護士向我微笑道:“先生!你說話真幽默,現在救護車已經開出去了,你是傷者的家屬吧?”
“我不是!”我麻利的回答著。
“那就是朋友咾!”護士又問。
“也不是!”我再次回答道。
護士有些不太明白的疑惑道:“那你是……?”
“他與我非親非故,”躺著的仁兄說話了。
“但也無緣無仇!”我搶言道,護士呆在當場,有些迷糊了,她不再插言,只是坐在那兒靜聽觀看。
急救車在行使著,我注視著受傷的仁兄,他眼睛仍然不睜,嘴唇又動了:“咱們是也無緣無仇,可是今天,你救了我的命,要不是你一致堅持,把我從車內救出來的話,恐怕,我早就被炸成碎沫了,常言道、救命之恩,如同再造,如父如母,今天你若走了,明天,我該到哪裡去找你報恩呢?”
他一席話傳入我的耳中,使我意外的呆住了,暗想:“現在該不用擔什麼心了,剛才是我太多心,世上是有許許多多知恩不報的沒良心之人,要說恩將仇報,那可是大惡之人所做所為,看看眼前的仁兄,怎麼也不象個奸邪之人,希望他真的沒安什麼壞心,要不然,那我就賠大發了。”
急救車內寂靜了一會,只這一會,就到了醫院門口,是第一人民醫院。這位受傷的仁兄,必是大款無疑,一進醫院,他人還在小推車上,從懷中掏出一個錢包,遞給我,說讓我去幫他掛個號,我接過錢包欣然答應。
他進了急救室,我去了掛號臺,又簽字又交錢,搞了半天才算完事。錢是不用我出的,他的錢包內,光現金就有六千多塊,交完費用還剩四千多;包內的銀行卡道是不少,各種各樣的都有,我數了數,足有五張,這不稀奇,開的起小轎車的都是有錢人,至於他到底有多少錢,就不得而之了。反正,他不是個老百姓,與我不是一個檔次的人。
☆、原來是親
最讓我好奇的是他錢包內的那張身份證,原來他姓張,叫張小勇,今年二十四歲,住址是華陽街三十六號,正是這住址讓我心頭一震,暗想:我的女朋友小蝶,不就是住在這裡嗎?我是沒有去過,這也太巧合了,小蝶的哥哥也叫張小勇,難道、難道這傷者仁兄就是小蝶的哥哥不成?
我的心砰砰!跳了起來,心中暗驚:這不是小蝶的哥哥還會是誰?是假不了了,身份證就是個很好的證明。
我找了個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