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有了很多種方法。讓神父生不如死。
可是這樣就真的應了劉歆剛才說的那句話,你現在,覺得我還是一個活人嗎?用蟲殼擋住了血肉,就相當於換了一種方式擁有面板。可是這樣的弊端就是,劉歆要想維持著活下去,就不能夠讓自己身上的蛆蟲停止生長,但是也因為她沒有面板的緣故。就不會受到我現在這樣的痛苦。而且那些蛆蟲分泌的粘液,也不會讓劉歆本身感覺到痛苦。
她就像是一個被蟲子包裹著的人。
可是在這個時候,我腦子裡面卻忽然出現了一個疑惑點。劉歆最開始說的,自己不是活人,應該和現在這個不是活人,是兩個意思的。
第一次的意思,是因為她身上已經長滿了蠅蛆,她自己把自己歸類到一個怪物裡面。
而第二次的不是活人,才是她現在這個狀態。
劉歆被剝皮之後,本來是會死亡的,但是,她身上的蛆蟲卻救了她的命。
這些蠅蛆的本事,我在神父身上已經見識到了,也能夠理解,為什麼神父會來研究它們。
但是讓我腦子裡面最不能想通的卻是。
劉歆是什麼時候擁有的控制蠅蛆的能力?
如果是在她殺死鍾亦之前的時候就有了,劉歆殺死鍾亦,我能夠理解通徹。劉歆控制蠅蛆,鑽進鍾亦的身體裡面,把面板完全從身體上撐起來。然後起到剝皮的效果。夾大爪巴。
可是如果是她被鍾亦剝皮的時候才有的話,那麼之前,劉歆又是憑什麼,去殺了鍾亦,還把鍾亦的人皮剝下來?
但是如果按照第一種的假設來解釋的話,鍾亦有了第七感,的確有能力去剝人皮,但是她絕對不可能傷到劉歆,因為劉歆能夠控制自己的蛆。
我想到這裡的時候,卻猛然想到了一個紕漏點。
蛆蟲是靠著在肉壁和面板之間的破壞,來傷害人體,當時鍾亦身上沒有了皮,她自然就不會害怕蛆蟲了。劉歆才會被反害!然後鍾亦再把劉歆的身體,帶到了棺材裡面。而劉歆那個時候,是沒有死的,我這個時候,又想起來了一件事情。
那天晚上,我因為胡思亂想,誤打誤撞的撞翻了棺材,把手機掉進了棺材裡面。然後手機響動。
電話卻莫名其妙的被接通了。
這是我和嚴苛,都沒有辦法搞清楚的問題,但是現在因為劉歆的一句話解釋,一下子就清晰明瞭了起來。
我的手機掉在了她的身邊,一響動的話,她直接就能夠看見來電的人。可她剛剛收到鍾亦的殘害,來電提示是她的名字,肯定就是鍾亦給我打電話無疑。
所以劉歆才會接通了電話,甚至是電話被擴音。她要聽鍾亦想說什麼。
但是劉歆當時害怕嚇到我,也沒有起身。
直到之後的送劉歆去火葬場,她脫離了我和嚴苛的視線之後,才逃離棺材。
後面的一切都能解釋。
而劉歆並沒有再去去剝別人的皮,而是靠著自己身上本來的蠅蛆,把血肉覆蓋了起來。
我從蛛絲馬跡裡面,發現了殺害鍾亦的人,可能是劉歆,所以才一直追查下去。
劉歆並不只是害怕我發現她是兇手,而是因為她那個時候,就已經變成了現在這個模樣。
但是她卻也在搖擺,所以才會讓計程車司機,給了我那麼一個蛆,用來說明她還活著。
而且我當時也患了蛆病,劉歆才會想辦法,把箱子送到我的身邊,因為她也用不上了屍油。同時給了我一張她以前在這個教堂時候的照片影印件,和地址。
我心裡面抽痛的同事,摸著胸口的內包裡面放置的戒指。但是卻摸到了軟鼓囊囊的一塊白布,以及白布之中的那張面具。
猛然又想到了,劉歆給我箱子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