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你怎麼會在這裡,韓忠他沒有把你送走麼?”
嶽銀瓶掙扎了幾下,奈何秦天德用力的抓著她的雙手,她又怕傷到秦天德,最終放棄了掙扎,任由秦天德撫摸著自己的一雙玉手,微微低下頭,兩腮泛起了紅暈。
可是聽到秦天德的話後,她猛的抬起頭,恨聲說道:“狗官,我嶽銀瓶豈是那種貪生怕死之輩,你以後若是再敢把我一人丟下,我一定不輕饒你!”
“瓶兒,你放心好了。剛才你攔路劫道,把我都劫去了,如今我整個人都屬於你了,我哪還有機會再把你一人獨自丟下?”
“狗官貧嘴!”嶽銀瓶被秦天德話鬧了個大紅臉,用力抽回了自己的雙手,剛剛抬起的頭再度垂了下去,“你剛才是怎麼認出我的?”
“你的聲音我這輩子都不會忘記,不論你怎麼掩蓋,我只要聽到,就能把你辨認出來。”這種忽悠女孩最簡單的話語,對於來自後世的秦天德來說,信口拈來實在是太容易了。
這種在後世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連情話都算不上的話語,放在古代,對於古時候的少女來說殺傷力還是不容小覷。
嶽銀瓶身形一動,緩緩抬起頭來,用那清眸流盼眼神注視著秦天德,蚊子哼哼般的聲音從口中發出:“狗官,你,你真的一輩子都,都不會忘記麼?”
“當然是真的。”秦天德彎著腰站了起來,坐到了嶽銀瓶身邊,一手握住了她的纖纖玉手放在自己的腿上,另一隻手則從嶽銀瓶腰部環過,輕輕用了,使得嶽銀瓶斜靠在自己的身上,“不只是你的聲音,就連你的人,我這輩子都不會忘記。”
“你就會騙人,我都不知道你什麼時候說的是真,什麼時候說的是假。”
嗅著嶽銀瓶身上散發出來的蘭麝般清香,感受著嶽銀瓶身體不住的顫抖,秦天德雙手稍微用力,輕柔的說道:“瓶兒,我對你的心意你還不明白麼?等到將來我迎娶你進門的時候,你就完全明白了。”
“狗官好沒羞,誰說人家要嫁給你了!”嶽銀瓶閉上了雙眼,呼吸變得越來越急促,被秦天德握著手中的玉手變得越來越冰涼。
“嘿嘿,瓶兒,你我都那樣了,你不嫁給我還能嫁給何人?”心情大好的秦天德單手在嶽銀瓶腰間輕輕的摩挲著,把嘴湊到嶽銀瓶耳邊,壓低了聲音,“況且我是一個無惡不作的狗官,誰敢跟我搶女人,我一定不放過他,不論他是什麼人!”
“那你準備什麼時候,什麼時候,什麼時候,迎娶我過門?”嶽銀瓶的聲音越發的小了,若不是她的頭斜靠在秦天德的肩膀上,秦天德都聽不清。
秦天德抬起頭,靠在身後的車壁上,眼中露出了一道精光,語氣中帶著些感慨的說道:“等一等,等到時機成熟,我必定向你家提親,將你風風光光的迎娶過門。瓶兒,信我!”
“嗯,自從你帶我找到家父埋骨所在的時候,我就信你了。”說到這裡嶽銀瓶悄然的睜開雙眼,臉上露出了一個狡黠的笑容,“不過你說的時機成熟是什麼意思?是扳倒秦檜之後麼?”
此刻的秦天德早已被嶽銀瓶的出現開心的頭腦發熱,根本就沒有防備什麼,下意識的就說道:“不只是扳倒他,我還要替你父親嶽元帥洗雪平冤,昭告全國,恢復你岳家的。。。瓶兒,你。。。”
說到這裡,秦天德終於反應過來,奈何話已出口想要改口也來不及了。
計謀得逞的嶽銀瓶已經坐直了身子,面朝著他,泛起淚光的雙眼含著些欣喜,身體不住的抽動著,帶著些哽咽的說道:“狗官,你,我,我就知道,我,我,我不會,看錯人。你一直,一直都打算,替我父兄報仇,如今你,你,你終於肯,肯向我吐露心意了。”
我不只是為了替你父兄報仇才要除掉秦檜,而是要替大宋,替天下除此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