妥當。不論是從開始接近他,還是到如今被他帶在身邊,都妥當的很,學生一直沒有找過那人,相信秦天德沒有懷疑的理由。”
秦檜輕捋了幾下鬍鬚,讚許的說道:“此事你辦的甚好。那顆暗棋莫要輕易動用,平日裡也不要接觸,老夫要等,等到關鍵時刻再行使用。可恨啊,秦天德此子如此無恥狡詐,居然。。。弄得老夫現在想要除掉他都投鼠忌器。
不過他想的太簡單了,以為那樣老夫就不敢動他了,哼,可笑。到了必要時候,老夫拼著得罪了金人,也要除掉此子!此事到時候就全靠你了,如今慶曾有事耽擱,老夫身邊也就只有你最值得信任了。”
聽到秦檜這麼說,文士當即一抱拳:“相爺切莫這莫說,當初若非相爺求情,學生早已死在宮中,學生能苟活至今,全靠相爺庇護。不過學生有一點不明,慶曾兄究竟去辦何事,為何遲遲不歸呢?”
“你還記得老夫曾經告訴過你,一直懷疑秦天德身邊有高人指點麼?”
“相爺是說那個姓齊的女娃麼?”
“不錯。”秦檜點了點頭,眼中突然閃過了一絲精芒,“那個齊姓女娃來歷有問題,慶曾已經北上幽燕之地前往調查了。”
剛說到這裡,門外突然傳來了下人焦急的喊聲:“秦大人,您且稍等片刻,等小的通報老爺一聲,您怎可如此。。。”
下人的聲音未落,秦天德的聲音又起:“哎呀,我跟叔父之間的關係你又不是不知道,何況我剛從叔父書房內出來,你莫要羅嗦了!”
緊接著,書房的門就被人從外面推開了,秦天德咋咋呼呼的衝了進來:“叔父,小侄尚未出門突然想到摺扇落下,而且又想起一件重要的的事情需要稟告,所以。。。呃,這位是。。。”
秦天德似乎剛剛發現,書房內多了一人,不由得愣住了。
四十左右的文士看到秦天德闖入,面色大變,慌忙低下頭朝著秦檜拱手一拜:“相爺,學生突然想起還有一事要辦,學生先行告辭了。”
說完話,他匆匆轉身,快步走出了書房,不但看都沒看秦天德,甚至還有一別過臉去。
看著此人模態怪樣的離去,秦天德心中好奇,衝著秦檜拱手一拜,問道:“叔父,此人是誰?”
秦檜看到秦天德突然闖進來的時候心中一驚,聽到秦天德的問話,不由得反問道:“你不認得此人?”
秦天德撓了撓頭,思索了半天,確定自己不認得對方,搖了搖頭:“小侄不認得。難道他是小侄的熟人?”
“不認得就算了。”秦檜心中一陣輕鬆,只是輕鬆中還帶著一絲疑惑,但卻並沒有表現出來,“他是老夫府中的幕僚曹凡曹平奇,你為何中途折返?”
“哦,是這樣的,侄兒的摺扇落下了,而且侄兒想到了一件重要的事情需要當面稟告叔父,所以就折回來了。”說到這裡,秦天德似乎才發覺自己的失禮之處,“此事事關重大,所以侄兒有些魯莽了,求叔父恕罪。”
秦檜心中對秦天德一陣鄙夷,不過嘴上卻說道:“都是自家人,無妨。不知你口中的事關重大之事,所為何事?”
“是這樣的,小侄突然想起,昨日被官家招至御花園,官家曾詢問過侄兒左相人選。”
“你是如何回答的?”秦檜眼睛一睜,不由得坐直了身子,心中有些震驚,難不成趙構這麼快就要將秦天德扶為左相了?
若真是這樣,這秦天德絕對留不得,在任命頒佈之前,就必須將其除掉!
秦天德似乎不知道自己在鬼門關前轉悠了一圈,老老實實的回答道:“侄兒起先說此事太過重大,侄兒官卑職微,所以不便開口。不過官家反覆追問,侄兒只好推舉了一人。”
“誰?”
“侄兒推薦的是現任監察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