則看我怎麼收拾你。”看著嶽震理直氣壯的樣子,秦天德愕然片刻,旋即明白過來秦三是在替自己著想,當下在嶽震的小腦瓜上輕拍了一下,“你既然知道我今日是算計万俟卨,為何會極為憤怒呢?”
“小爺憤怒是因為你不守諾言!”嶽震用手聳了聳鼻頭,“不明白?狗官,你還記不記得,說是如果你有什麼陰人害人的手段,都會告訴小爺,可是你對付万俟卨這麼大的計劃,居然都瞞著小爺,你說小爺該不該氣憤!”
嶽銀瓶吃驚的看著坐在秦天德腿上的嶽震,想不明白總是在嘴裡咒罵秦天德的自家兄弟為何會對秦天德這般親暱,即使嶽震經常在她面前數落秦天德的不是,可眼下卻流露出孩童對父兄那般的撒嬌。
秦天德卻是放下心來,知道嶽震來得晚了,並不知曉自己和嶽銀瓶發生的事情,心情一陣輕鬆,輕輕的摸了摸嶽震的腦瓜,和藹的說道:“此事倒是我的不是了,這樣吧,回頭我把我當初對付万俟卨時,是如何設想的都一一告訴你,好不好?”
“姐,他是狗官麼,為何今日這麼好說話?”
聽到秦天德如此好說話,嶽震反倒遲疑了。他回頭看了眼嶽銀瓶,手卻是伸到了秦天德的臉上,揉捏起來。
“放手,沒大沒小!”秦天德一巴掌打掉了嶽震那在他臉上反覆揉搓的小手,然後轉頭衝著嶽銀瓶眨了眨眼,示意嶽震並不知曉二人之間的那件事。
發覺秦天德轉頭,嶽震也轉過頭去,認真的看著嶽銀瓶,說道:“姐,你們的話我都聽到了,狗官應當沒有騙你,至少在利用金狗對付秦檜老賊這方面沒有騙你。
姐,你不知道秦檜老賊有多難對付。這些日子我跟著三哥進宮,從普安王殿下那裡瞭解到很多老賊的事情,不說你根本都不敢想象。
老賊的勢力及其龐大,臨安城裡就不說了,只說各地的官員就有不少是出自他的門下,更關鍵的是軍營裡也有他的人,而且勢力同樣很大,所以官家根本不敢輕易動他。
狗官說的沒錯,在這種情況下,官家的確成了老賊的靠山,官家為了保證他皇位的穩定,決計不會放任旁人害死老賊的。
所以狗官要想除掉老賊,就必須藉助金人之手,否則大宋必亂,是不是狗官?”
隨著嶽震的話,秦天德和嶽銀瓶眼中的驚異之色越來越重,這番話若是出自宦海沉浮多年的官員口中倒也正常,可嶽震如今還不到十歲,就能想到這麼多,除了用妖孽二字來形容,還能怎麼形容?
“震兒,這些都是你自己想出來的麼?”嶽銀瓶再也忍不住了,打斷了嶽震的話。
“那當然了!”嶽震得意的點了點頭,扭頭看向秦天德,一臉的得瑟。
秦天德笑了一下,伸手摸了摸嶽震的腦袋,問道:“震兒,你說實話,這些當真都是你自己一個人想到的?”
看著秦天德臉上詭秘的笑意,嶽震打了一個冷顫,但仍舊腆著臉堅定的點了點頭。
“真的?”
“好吧,小爺承認,關於對老賊的分析,大部分都是出自普安王殿下之口,不過你想借助金狗對付老賊,卻是小爺自己想通的!”
看著如此的嶽震,頗有一些秦天德無恥的風範,嶽銀瓶不由得一臉苦笑。如今她已經開始漸漸相信秦天德了,秦天德對她的感情,還有對嶽震的溺愛不是裝出來的。
由於這份溺愛,使得嶽震不但對秦天德的某些方面比她還了解,更是對秦天德產生了一種異樣的依賴感,一方面不停的挑戰秦天德,另一方面卻又特別希望得到秦天德讚賞。
“好吧,算你有進步,值得讓我小心提防。”
果然,聽到秦天德的這句話,嶽震的臉上露出了開心的笑容,甚至回頭衝著嶽銀瓶興奮的笑了一下,使得嶽銀瓶回想到了她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