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富歇與迪布瓦的調任,治安工作已變得毫無生氣可言了,感覺上每天的工作似乎只是加強治安管理而已。
正如富歇對工作一絲不苟一樣,薩瓦里對拿破崙同樣忠心耿耿,認真完成jiāo給他的每一項任務。毫無疑問,正是由於他絕對的忠誠才使得拿破崙絕對的信任他,並委以重任。也許,在他看來是項令人討厭的無聊公事吧——重任也好,無聊公事也好,他遠沒有他的前輩富歇那樣勝任這項工作。
薩瓦里熬到凌晨5點才完成當日的工作,簽署好了檔案並將它留在辦公桌上,以便讓他的助手一早傳送。與富歇不同的是,薩瓦里就在辦公地居住,因此他只是回到辦公室旁的臥室休息。關上mén,nong熄蠟燭,沉沉地睡去。可是他這位法蘭西第一帝國的警務大臣卻絕想不到短短兩小時後,巴黎這座法蘭西的心臟會發生怎樣一場超級鬧劇。
七點,房間傳來吵吵嚷嚷的聲音,將薩瓦里從夢中驚醒。短短兩小時的睡眠並不能讓薩瓦里恢復jing力,他疲睏yu死。
可是辦公室大mén碎裂、木條落在地上的聲音讓他不得不起身。推開房間mén的薩瓦里看見的是一群全副武裝計程車兵們正在使力的猛砸另一扇mén,而外面的庭院裡也有大群計程車兵……
是誰讓他們來這兒的?薩瓦里瞬間大怒,這裡可是帝國警務大臣的辦公室。薩瓦里大聲的向著士兵質問。可是與他的預料相反,眼前計程車兵不僅沒有lu出一點懼sè,反而一位士兵用更大聲的吼叫向他吼道:“叫你們的長官來”
十分鐘後,薩瓦里萬分吃驚地看到拉霍雷走了進來——拉霍雷是他以前大**時期的戰友,萊茵軍前任將軍莫羅的參謀長,後來因為捲入**行動而被投進監獄。拉霍雷在看到薩瓦里進來後臉上沒有一絲笑容,也沒有老友再見面時的寒暄。
“你被捕了”他對這個已經完全糊塗了的警務大臣簡潔地說道,“你應該為落在我的手裡而感到慶幸才是,因為至少我不會傷害你。”接著拉霍雷又說道:“皇帝陛下去世了,6月8日死在了莫斯科城牆下。由於陛下的去世,政fu政權已經改變了,我受巴黎軍方委託前來逮捕你。”
“你在胡說八道,”薩瓦里啞然失笑,吃驚、震驚的搖著頭,“我剛剛接到陛下的來信。我可以拿給你看”薩瓦里轉身就要去取信,卻被兩個士兵立馬用槍給bi住。
“那絕不可能”拉霍雷堅定的說道。“絕不可能的”又重複了一遍道,看上去十分確定。
一個被捕的警務大臣,拉霍雷沒必要多跟薩瓦里費口舌,巴黎城內的重要目標還有許多許多等著他去料理。拉霍雷留下幾個人看守薩瓦里,自己就離開了房間。
薩瓦里真經過後就是滿心的擔心和焦慮。因為正是他不久前以反叛罪逮捕了拉霍雷並將他投入了戒備森嚴的拉楓斯監獄。——他顯然是越獄了。
可他是怎麼逃出來的呢?是何時的事?又有誰作為同謀?拉霍雷走後,薩瓦里費神地思索著答案。
“你是誰?”他詢問仍在房間裡看守他的法軍軍官。
“我是拉里奧爾上尉,隸屬國家衛隊第十軍團。”
“很好,”薩瓦里繼續問道,“這些士兵都是你們軍團的?”
“是的,長官。”
“那麼作為帝國衛隊的一員,你是在反對皇帝陛下嗎?”薩瓦里厲sè喝問。
拉里奧爾和他手下的幾名士兵聽後顯得十分吃驚,一瞬間拉里奧爾就斷然否認道:“不,不,我們只是奉命到此而已。我們是奉一位將軍的命令前來的。”
“哦?”薩瓦里冷笑,“那麼你們認識這位將軍嗎?”
“不認識。”
“真是荒唐的一幕。這是一場叛luàn,對尊敬的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