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看見了那個躺在柳樹下的叫花子,他還在呼呼大睡,每日每日渾渾噩噩,自生自滅。只有小蕾給他送酒的時候,他才會有些精神。
為了培養孩子地善良,我犧牲了很多酒。。。。。
“小舒,我看到門口那人似乎有很嚴重地潰爛。”君臨鶴在外人離開後,摘下了幃帽,他可真是一副慈悲心懷。
“我不清楚,那個人只知道睡覺,有手有腳,卻做懶丐,我鄙視他。”
君臨鶴展開了銀針:“或許他受了什麼沉重打擊吧。”
打擊?哼,再大也沒有我大吧。我不屑地轉臉,反正我從心裡看不起那個人。
君臨鶴開始給離歌的腿扎針,小蕾就幫我整理麻將。
“娘,你真的會娶那兩個醜叔叔嗎?”
“瞎說什麼,娘已經嫁給你爹爹了。”
“那為什麼他們說女人需要一個男人?爹爹不是男人嗎?”
“……”看向離歌,離歌木訥地看著君臨鶴,君臨鶴落針的手正僵在半空,估計在找下針的位置。
我回頭:“因為有時女人的力氣沒有男人大,你爹爹現在不能幫娘幹活。”
“娘說謊,孃的力氣就比男人大。”
“……別瞎說。”
“大就是大嘛……”小蕾撅起了嘴,“他們為什麼要娘娶男人呢?娶又是什麼?”
“嫁娶就像娘和爹,只有透過嫁娶的形式,娘和你爹爹才能住在一起。”
“哦”小蕾的雙眼睜得老大,我拿起了麻將盒,準備放入房間,忽地,小蕾說道,“娘,那你把君叔叔娶了吧!”
“啪啦!”手裡地麻將盒掉落,麻將灑落一地,轉臉看向君臨鶴,君臨鶴臉色灰黑裡透著紅,全身僵硬。
“這樣君叔叔才能和我們住在一起啊。”
Orz!!!這小丫頭分明就是想滿足自己的需求。
我匆匆撿麻將,掩飾尷尬:“小孩子,別胡說,兩個人要相互喜歡才能嫁娶。”
“相互喜歡……”小蕾擰緊了小小地眉毛,“那娘喜歡君叔叔嗎?”
“……”這是一個很微妙的問題,說喜歡吧,小屁孩怎麼懂這個喜歡非愛,所以,為了斷了這小丫頭沒完沒了的問題,我立刻道,“不喜歡。”說完,撿起麻將就走。
還沒入屋就聽見小蕾用大人的口氣說:“君叔叔,小蕾喜歡你,小蕾娶你。”
“噗”胸口鮮血噴灑。偷看君臨鶴的臉,更是黑了一分。然後他又是朝我投來嚴厲的目光,彷彿在斥責我這個母親的教育方法。
一抹白影忽的從房裡躥出,就抱住了我的腿,是加菲,這小傢伙現在越來越機靈了。他抱著我的小腿,屁股坐在我的腳上,就不走了,我拖著他走來走去,他開心地直蹭我的腿。“小舒。”君臨鶴見我回來,便是一臉嚴肅,“離歌的腿現在開始進入針灸期。”
真是個好訊息:“那多久能下地!”
“還不清楚,還有,你能不能過來一下。”他往邊上走去,小蕾正跪在離歌的身上,戳離歌的臉。
看君臨鶴那副凝重的神情,難道……
我將小菲扯下扔給小蕾,小蕾開始跟加菲滾在了一起。
“小舒。”君臨鶴看了一眼不遠處和加菲打成團的小蕾,“我知道,我不該干涉你對孩子的教育,可是,你有時候做一些事情,說一些話的時候,是不是應該回避小蕾。”
開始眨巴眼睛,小君同志果然忍不住要批評我育兒不善啊。
“例如打麻將,那些三姑六婆的話還是避諱小蕾的好。”
我低頭,開始檢討。
“小蕾現在是學辨別是非的時候,你這樣,會影響小蕾,你有沒有想過小蕾的將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