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原因之一,只有成天遊手好閒或是沒本事的男人,才喜歡後宮成日吵吵鬧鬧的。
“恐怕不是太子妃本意。”秦元君沉吟片刻,冷靜地答道。
“殿下英明,正是皇后娘娘賜下的宮女。”白如玉揚眉輕笑道,他天生俊美,年紀輕輕便至東宮僚屬,他走至花壇旁,對著那四位美貌宮女隨便說幾句,宮女便像倒豆子般將底細和盤托出,就連曹皇后如何訓練她們伺候男人的方法,都一個字兒不漏地告訴他。
“你這是故意套我話?”秦元君斜眼看他一眼,不悅地皺皺眉,白如玉還真是大膽,竟拿此事來與他兜圈子。
白如玉立即換上一副乖覺的模樣,正兒八經地說道:“是臣之錯,沒有向殿下稟明。不知殿下打算如何處置?”
秦元君將手搭在案桌上,有一下沒一下以手指叩著桌面,這事兒說小也小,說大也大,關鍵是不能氣著懷有身孕的溫良辰。
“不渝,你進來。”秦元君高聲喚道。
白如玉故意賴在殿裡沒走,他眼珠子轉得飛快,心中暗自忖度,其實他不拒絕幫秦元君處理家事,畢竟這也是拉近關係的一種。
秦元君看他一眼,見白如玉不為所動,便不去管他,讓他在角落旁聽。
秦元君心道,反正此人他打算一直留著,提前讓白如玉瞭解他的作風,也算是一件好事。
不渝戰戰兢兢地走進來,自從他午後將四位宮女送過來之後,他沒有一刻不在提心吊膽。溫良辰的臨時起意,簡直讓他變成了肉夾饃。不遵守溫良辰的命令,他沒有這麼大的膽子,但是,萬一秦元君看上宮女,溫良辰豈不是更不會放過他?
因此,他一直留在殿外觀察著這四位宮女,生怕出現任何的差錯。
“奴婢在。”
“不渝,你將那四位宮女打發去文靜閣做事,太子妃是否交待過不允許他們進崇文館?傳我的命令,你讓她們進文靜閣端茶倒水。”既然溫良辰打算讓宮女示眾的主意,秦元君便讓她們露臉個夠。
白如玉不禁偷偷翹起嘴角,心道,太子妃下手真夠黑,太子則比她更黑。
今後他可得千萬小心,不能惹上這兩口子,至於始作俑者的曹皇后,白如玉在心中默默為她上柱香,這事估計不會輕易算完。
四位宮女經過曹皇后宮裡人的調/教,外形自然是如何妖嬈如何來,行為也是如何風/騷如何來,文靜閣是負責接待前來東宮訪臣休息之處,不到兩日,剛從龍榻上爬起來、帶病上朝的宣德帝,突然收到臣子的彈劾。
彈劾的內容令宣德帝哭笑不得,彈劾之人的地位也足夠分量,此人正是左都御史嚴大人,內容直指太子殿下帷薄不修,宮女行為舉止輕佻,不夠檢點,簡直是有辱斯文。
大越的言官嘴皮子十分厲害,他們什麼事都要管,不僅是太子之事,就連宣德帝,從來都沒逃過言官那張利嘴過。這也是宣德帝為何要派暗使御司之人外出尋找丹藥,然後偷偷摸摸吃的原因之一。
按大越條例來說,左都御史身份足夠,他的彈劾須得對薄公堂,宣德帝無奈地前往太和殿,將秦元君和嚴大人喚出佇列,進行友好和平的協商。
今日錦衣衛力士執傘之人換了一名相貌出眾的男子,宣德帝向來細心,不由地多看了幾眼,在確定自己不認識此人之後,他才慢慢就坐了。
興許是顧及宣德帝顏面的緣故,嚴大人出言並未太難聽,而是道:“老臣前往文靜殿,見得一名宮女衣衫不合規制,舉止言談有損宮中形象,殿下畢竟是男子,平日日理萬機,老臣昨日思索許久,恐怕是太子妃疏於管制。”
秦元君露出愕然之色,他說道:“太子妃受冊封之日便傳出有孕,難道嚴大人不知曉?”
嚴大人拱拱手,繼續道:“老臣知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