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江屹反應了過來,開了車門,齊皓一拉開就聞到一股酒氣。
你怎麼喝了酒還開車?齊皓問。
江屹笑了一下。
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了。
不!你這樣的不能開車了。我送你回去吧!
江屹沒再爭執,挪到旁邊副駕駛去。
江屹把那輛貨車停好,拔了鑰匙。就坐進大奔來。他對江屹說,這車我第一次開,不過肯定能把你安全送到家。
謝謝。江屹說。
發動了汽車,向著江屹說的地方駛去,不知怎麼,他覺得挺興奮和幸福。
哥。怎麼喝這麼多酒?以後喝多了別開車出來,危險。
嗯。江屹應著聲。看著他有點緊張的抓著方向盤,跟他說話的時候,頭也不敢回。你很緊張嗎?他問。
啊。第一次開。
放鬆點兒。
不能放鬆,別我開車出了事兒。我自己還好,別反而害了你。
郝其?
啊?
你這名字挺好聽的。
哦。齊皓想,如果他的任務完成了,他一定第一個告訴江屹,他叫齊皓。
江屹嘴角不自覺地向上歪了一下,然後靠在座位上,眯著眼睛。他突然一激靈,這個角度,分明就是原佑在開車。該死!該死!他怎麼可以又認錯!原佑,唯一,只有一個!他把臉歪向車外。
齊皓想和江屹再說點什麼,可是,他又不知該說什麼。江屹也沒有再出聲。只是在最後指了指路。他把他送到家後,天一片漆黑。聽說,這叫黎明前的黑暗。
江屹的房子在郊外,是一棟大別墅。
他讓他進來坐坐,齊皓說不了,他還要去取卡車。
我讓人送你?
不用了,人家說4點是人睡得最香的時候,別叫醒別人了。齊皓說。過來的時候,我看見出租了。
嗯。那注意點兒。
哦。其實是句客套話。齊皓挺高興。他一直想為江屹做點兒什麼,今天,算一點點吧。
他出來後直至走出幾公里也沒有看到一輛計程車。後來,終於有了一輛,他的腳幾乎都快走斷了。關鍵是冷,深秋的凌晨,很冷。
那股冷氣兒,到他交了車,鑽進自己被窩裡後好久才緩過來。不過,他還是挺高興的。
齊皓沒有想到江屹會給他打電話,那個時候,他還蜷在被窩裡。從暖和的被窩裡向冰冷的桌子伸出手時,他激靈了一下,看到江屹的名字時,那股冷不知怎麼就不見了。
江屹!他喊了一聲,隨即伴著噴嚏。
怎麼?感冒了?江屹關心地問道。
沒有沒有。齊皓說。
怎麼這麼晚還沒起床?快11點了。
啊?是嗎?齊皓看了看手錶。該死,又壞了。這還是他上高中的時候老爸送的呢。錶停了。他說。哥,找我有事?
你不是說要請我吃飯?
啊!是啊。齊皓披著被子坐在床上,外面陰霾的天怎麼看著那麼晴朗呢。
今天禮拜六,晚上我有空。
我,我也有空。齊皓說。哪裡,你說。
怎麼聽著你的聲音都發抖似的,吃火鍋吧。
好好。齊皓心裡已經跟吃了火鍋似的熱騰騰起來。兩個人約了時間,地點。
江屹瞟了一眼窗外,好像零零散散地飄起雪花來。噴了一口煙,李克的電話進來了。
李克,幫我買一塊手錶。款式要好時尚點,價格無所謂。五點前送來。
年輕男孩用的?李克很少言語,但一向瞭解江屹。
4點半的時候,李克拿了一塊天梭進來,問江屹要不要看看。江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