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地上留下的痕跡。
相反，各種離奇的傳說資料倒是很多，讓編劇蒐集得極為哈皮。
晚上在酒店使用軟體建模的時候，祁則晟圍觀了程式師的建模效果。虛擬場景的建模和三維建模有很大的不同，除了空間和時間的建模指令之外，還需要輸入一些其他的指令。
這些指令就包括材質，結構，觸覺……等等。
因為不同的嗅覺，味覺和觸覺都是透過對於特定神經的特定訊號來實現的，所以虛擬建模的資料鏈其實遠遠要高過普通的三維建模。
但同時，其傳輸訊號的方式資料量又要低於三維建模，因為人腦其實是有自動補全作用的。
祁則晟看著透過旅遊圖冊和一些建築圖片被慢慢模擬建造出來的兩千年前的t市還原場景，又看了看落地窗外那燈光璀璨的大城市，真正有一種時光荏苒的複雜感覺。
程式師和編劇文案們都是夜貓子，白天睡意朦朧晚上精神抖擻，窩在酒店房間裡面直到半夜也不肯回自己臥室。顧臻一開始也陪著他們一起熬，後來熬著熬著就睡過去了。
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半夜，顧臻發現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回到了臥室，而外面的活動室也已經差不多靜謐了下來。
只有稍顯孤寂的一個聲音在輕輕哼著什麼，在酒櫃和冰箱旁邊不知道在幹什麼。
顧臻試探一樣地叫了一聲：“祁則晟？”
幽暗燈光下的青年轉過了身來，果然是祁則晟。
顧臻問道：“你在幹什麼？”
卻見對方拿著瓶酒，說道：“慶祝一下。”
顧臻問道：“慶祝什麼？”
祁則晟笑了笑，從吧檯後轉了出來，神態自然地走過顧臻身邊，然後突然轉過頭來，親了顧臻一下。
真的是很輕的蝴蝶點水般的一個吻，顧臻甚至不知道那能不能算是一個吻。
他愣住。
祁則晟問他：“你怎麼不打我了？”
顧臻表情複雜，問道：“你是受虐狂？”
祁則晟問道：“……這是不是說明，你已經決定接受我了呢？”
顧臻回答道：“我可沒有這麼說。”
祁則晟頓時笑了起來。他說：“你老說我彆扭，其實你自己才真的彆扭得不得了。你知不知道，你的身體遠遠比你的態度要誠實多了。”
顧臻抬了抬眉。
祁則晟說道：“以前的時候，你哪怕打個瞌睡，只要有陌生人接近就會醒過來，像只警覺的兔子一樣。”
“然後？”
祁則晟放下手中的酒和酒杯，然後拿出手機，在顧臻面前晃了晃。
然後顧臻就看見了一張照片。
那是他躺在床上，然後祁則晟低下頭，輕輕吻了一下他的額頭的照片。
顧臻盯了照片許久，才說道：“我還以為是什麼東西呢？你以為你是神父還是我媽，還拍這種親額頭的照片。”
祁則晟聳聳肩，說道：“因為更親密的內容，我想要等你醒過來再做啊。”
顧臻一把拍掉了他的鹹豬手，說道：“你想太多了。”
祁則晟卻不在意，而是搖了搖手中的酒，問道：“要不要來喝點？”
顧臻回答道：“……好。”
抿了一口酒之後，祁則晟說道：“我還記得第一次看到你的時候你的樣子。”
顧臻問道：“哪一次？”
祁則晟驚訝地看了他一眼，然後才說道：“我就是說，你轉學過來的時候，我在教室裡看到你的時候。”
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