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能看得到，”老者說到這裡已經帶了些戲謔之意，“小傢伙看不出還很有骨氣，殘缺丹田，修煉不出真氣來，卻想要打敗古武者？貌似你剛剛是被最弱的古武者打下來的吧？呵呵，原來家產也被人……”
“你……你夠了！”蕭夜不禁有些氣惱。
“不要這麼激動，雖然你的確是混得悽慘了一點兒。”這話怎麼聽也不像是安慰的。
“你也好不到哪兒去，都被人滅成這樣子了，還有臉說我？”蕭夜不服氣地開始反擊。
“呃……”老者終於被說得一滯，隨即怒道，“那老傢伙是偷襲，若不是我中了他的陰謀詭計……”
“你也不一定能打得過他！”蕭夜很積極地幫他補充。
“臭小子！”蒼老的聲音也被激得有點兒失態，但是隨後卻又呵呵笑了起來，“小傢伙這種有仇必報的性子，倒是很合老夫的胃口！”
“少套近乎，你是不是有什麼未了的心願，想讓我幫你達成的，我這人不喜歡欠人情，不如你說出來聽聽，”蕭夜撇了撇嘴，“雖然我未必一定會答應。”
老者雖然被噎得無語了一下，稍稍頓了一下，卻仍是充滿誘惑地問道：“想不想打敗古武者，甚至是修真者？”
蕭夜一愣，隨即驚喜：“你有辦法修復先天殘缺的丹田？”
“暫時沒有。”
“什麼時候可以有？”蕭夜很敏感地把注意放在了“暫時”兩個字上，那就意味著絕對有辦法，只是個時間問題而已。
第4章奇葩的傳承
“丹田殘缺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就算是沒有丹田，只要你按我的功法修煉，也一樣可以擁有打敗古武的實力。”老者在說起古武的時候，很有幾分不屑。
“你肯教我？”蕭夜問道。
“當然，我這道殘魂分身雖然沒有被那老傢伙搜走，但是已經無法繼續維持，很快就要消散，只要你肯學，我自然願意多留下一份傳承。”蒼老的聲音此時倒顯得有了幾分落寞。
“肯學？難道這功法也有什麼缺陷？”蕭夜一怔。
按理說，這種好事兒沒有人會拒絕，更何況對蕭夜這種本來是殘缺丹田，一輩子都沒辦法修煉的人來說，根本就是天上掉餡餅的事情。老者卻說要肯學，說明這裡面定然還有其它的問題。
“對於普通人，哪怕是資質很差的人來說，都只是稍稍困難點，但是對你來說，修煉起來可能會十分痛苦，呃……或者說殘忍。”
“為什麼？”蕭夜想自己的資質真的是差到了極點？
“因為你殘缺丹田！”
蕭夜淚流滿面，他怎麼把這個事兒給忘了。可要不是殘缺丹田，老子早就是古武高手了，還用得著學你這破玩意兒嗎？
“練了！”蕭夜一握拳頭。
沒有一種痛苦能比絕望更加殘忍。
“有志氣，不過剛剛說的還不是全部，這種修煉的方法十分特殊，雖然會給你強大的實力，但是也會不斷挑戰你肉身和靈魂的極限，如果你五年之內不能達到煉氣境的話，這條命也就走到頭兒了。”老者的聲音很平淡，似乎說著一件很平常的事情。
“煉氣境？”蕭夜疑惑地張了張嘴。
“也就是古武中說的先天境界。”老者聲音平淡道。
蕭夜心裡咯登一下，古武境界天地玄黃，在天級強者之上才是先天，但那從來都只是一個傳說，連天級的強者都只很少很少，更何況是傳說中的先天。
五年之內達到先天境？這基本上是死路一條了！
“練了！”蕭夜依然只是一個閃念就已經決定，目光中透著堅毅果決。
只要有實力，五年時間，奪回他應得的一切，足夠了！
“好小子，有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