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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又是留下了嫻雅一人說說私話。婆媳二人正是聊著,玉瑩倒是笑著說了話,道:“最近,你可是沒少與老八的媳婦打上交道吧。”
“額娘倒是算得準。這八弟府上與咱們就是兩道牆的事兒。最近八弟府上,自然是賓客滿門。”嫻雅笑著回了話。
玉瑩聽了這話,倒是挑了眉眼,然後,說道:“本宮可是在宮裡,都是得了訊息。說是大阿哥胤禔,都是為八阿哥胤禩這位弟弟所折服。在王公大臣面前,可是沒少為這位弟弟長臉來著。”
聽了額娘這話,嫻雅自然是明白的。於是,就是提點的說了句,道:“說起來,媳婦道是聽說了一件事。好像是大哥得了個神仙一般的人物,叫什麼張大仙人道士來著。說起來,這位居士在京裡也是個有名人物。據說這位張居士去八貝勒府為八弟相了面。道是八弟將來必然大貴。”
“這種話,也是能亂傳的。莫怕是得意妄形了。”玉瑩感嘆道。
“額娘說得可不是,媳婦也是瞧著,八貝勒府上不但不避了謠言,還是以此為大喜事。怕是,福禍難料啊。”嫻雅附聲回道。其實,在她心裡明白,就著前一世的記憶,就是知道在這事上,八貝府可是跌進了大坑裡。
說起來,這大阿哥直郡王胤禔雖是長子,可真真是在這與皇位相關的事上,件件重要的都是範了渾。忙是幫了不少,可卻全是倒忙。
不管是大阿哥自個兒,還是他推出來的八阿哥,可都是盡做了吃力還不討好的事兒。
“你能明白就好。額娘就是瞧著,老四府上有你,才是個穩妥。”玉瑩是真心的讚了嫻雅這個媳婦,是個有眼光的。能看遠,想來老四胤禛就是能專心忙著朝裡的事兒,後院有這麼個明白的福晉,倒真是給老四了一個安寧的家宅。
此言不久,玉瑩就是在深宮之中,也是得了訊息。那個所謂批命八阿哥胤禩貴不可言的張明德,被順天府捕入了大牢。案子是在審查中,至於結果如何,玉瑩不在意。不過,宮裡的良妃與惠妃,以及宜妃,倒是非常在意的。必竟這中間,可是牽連到八阿哥胤禩,被動的也是連著了大阿哥胤禔與九阿哥胤禟。
康熙四十七年十月,張明德一案算是結了。而此時的玄燁卻是得到了順承郡王的告密,於張明德口中稱天命,實乃是為禍皇家之事。一升斗小民,捲入皇權之爭,自然,玄燁因廢太子之事大怒。
不自然的就是想起了,前面因胤禩查凌普一案,得好於朝臣。當時,玄燁就是起意,掬了八阿哥胤禩,卻是九阿哥胤禟與十四阿哥胤禵共同以命相邀挾,以保全胤禩。
看著兒子成黨結派,營營權利。玄燁當時就是大怒,訓斥九阿哥胤禟和十四阿哥胤禵,道:“你二人豈不是為胤禩登上皇太子這位。而之義氣是什麼,是那梁山泊的狗屠之輩義氣。”
當時,十四阿哥胤禵可是頂了玄燁這個皇父,道是以性命相保,皇阿瑪聽信讒言。一通話下來,可謂是氣得玄燁怒火攻心。當時,玄燁就是拔了劍,若不是旁邊的五阿哥胤祺抱住了玄燁的大腿。指不定十四阿哥胤禵,當時就是血濺乾清宮。
所以,這一次張明德的事,更是讓玄燁怒氣沖天。一道旨意,就是將張明德凌遲處死。
康熙四十七年十月十五日,三阿哥胤祉告發大阿哥胤禔與蒙古喇嘛,用巫魘謀害太子胤礽。玄燁當時得以這個訊息,就是神色不定。隨後,便是離宮宿於南宛行宮。
在南宛行宮時,玄燁是晚上夜不得安眠。他總是夜半起來看摺子,總是翻開了摺子。看著上面,朝臣們的私心,從龍之功果然不是常人能拒絕的。
玄燁氣急扔下了摺子,又是枕著手,躺於小榻上。在燭光中,心思不明。
許久以後,毫無睡意的玄燁起身,打起了棋譜。說起來,玄燁